及皆逮了,戰天風懷疑蘇晨可能在枯聞夫人手裏,但問了所有的人,問不出半點蛛絲馬跡,又請壺七公將無聞
莊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發現什麼,隻得作罷。
“我開始就覺得晨姐不可能在枯聞夫人手裏,果然是這樣,可擄走晨姐的,到底是什麼人呢?”戰天風大
是喪氣。
壺七公道:“那神秘人後來沒再出現過?”
“沒有。”戰天風點頭:“除了荷妃雨以晨姐之名騙過我一回,再沒有任何人打過晨姐的招牌了。”
“有沒有可能就是荷妃雨?”壺七公問。
“不能說完全沒有可能。”戰天風搔頭:“但不能說荷妃雨借了一次晨姐的名字就說是她,因為晨姐失蹤
很多人都知道,利用一下晨姐的名字騙騙我,任何人都做得出來。”說到這裏微微一頓,眼中露出迷惘之色,
道:“最主要的,荷妃雨對我好象沒有特別的敵意,反而幫了我幾次大忙,尤其對付天欲星那次,她不但幫了
我,可以說還幫了雲裳姐,後來雖然她想害死雲裳姐,可僅對我來說,她並不想我死,所以才借晨姐之名引開
我,這是師父說的,絕不會錯。”
“是啊。”白雲裳點頭:“擄走蘇晨,主要的目地應該是對付風弟,可荷妃雨對風弟也確實好象沒有多少
敵意。”
商討不出結果,大隊返回天安,鬼狂當夜便回九鬼門去了,甚至沒和戰天風打一聲招呼,他拿著架子呢,
加上還惱了戰天風,戰天風也隻有苦笑,白雲裳勸戰天風就勢去九鬼門接了鬼瑤兒來,戰天風卻搖了搖頭,
道:“瑤兒是個很驕傲的女孩子,要麼就不疑她,即然懷疑了她,不還她個清白,這麼糊裏糊塗的去接她,她
再愛我也是不會來的。”
白雲裳點頭:“也是,看來隻有先找到蘇晨了。”
壺七公卻也跟著戰天風回天安去,戰天風奇了,道:“七公,你不回去陪你的小嬌嬌啊?”
“我先陪你這個小混混不行啊?”壺七公翻眼。
“行啊。”戰天風嘻嘻笑:“不過我和我姐親熱,你可不許偷聽,我可知道你賊耳最靈呢。”
沒想到他會說這個,白雲裳大羞,狠狠的掐了戰天風一把,這一把有些重,戰天風做鬼叫:“姐啊,你仙
子一樣的人兒,別跟那些大屁股村姑學好不好,啊呀,痛死人了。”白雲裳一張玉臉越發羞得通紅。
壺七公卻翻起眼珠子哼了一聲:“省省吧,沒用的家夥。”他賊眼靈光,自然看得出白雲裳仍是處女之
身,這話可又羞著了白雲裳,瞪他一眼。
對白雲裳,壺七公還是有些怕,忙扯開話題,對戰天風道:“戰小子,你這回是真要做天子了是吧。”
說到做天子,戰天風卻有些愁眉苦臉起來,瞟一眼白雲裳道:“我姐讓我做的。”
做天子而做到他這副嘴臉,可也真是稀有了,壺七公若不是和戰天風混得久,一定以為是他是故意矯情
呢,他了解戰天風,卻隻有大翻怪眼。
“怎麼著,你老是要三呼了萬歲才回去見你的小嬌嬌啊?”
“呼你個頭啊。”壺七公哼了一聲:“老夫給你一腳?”
“天子你也敢踹?”戰天風笑:“你不怕焦統領跟你急啊。”
“老夫拍天子馬屁不行啊?”說到焦散,壺七公到笑了:“那傻小子。”
逸參每日都有快馬傳遞朝政事務,知道拿到了傳國玉璽,立請戰天風蓋了玉璽,傳諭天下,戰天風便叫壺
七公拿傳國玉璽出來蓋了章。
為什麼是壺七公拿傳國玉璽出來呢?不是壺七公一直藏著,壺七公把傳國玉璽給戰天風,戰天風要白雲裳
替他拿著,白雲裳說傳國玉璽乃天下重寶,隻有天子才配持有,讓戰天風自己拿著,戰天風隻好自己揣著,可
蓋得兩次章,掏出掏進的,這小子煩了,便封壺七公做了掌印大夫,專替他掌印蓋印,所以印在壺七公身上,
壺七公到也樂意,壺七公一手好書法,草詔也是他,戰天風念,他寫,有時他有不同意見,兩個還要爭上兩
句,打打罵罵,嘻嘻哈哈,天大的事卻當做小兒的玩鬧,白雲裳在一邊看著,也隻有搖頭歎氣了。
“風弟絕不是那種沉毅穩重的人,但隻要保持他這種本性,他就一定會成為一代英主明王。”白雲裳心中
越發的清明起來。
逸參得到蓋了重寶的詔書,飛馬傳詔天下,先前戰天風手中沒有傳國玉璽,天下諸候表麵臣服,心中仍有
幾分觀望之意,待看到蓋了重寶的詔書,便再無人敢生二心。
比逸參的馬跑得更快的,則是江湖的傳言,戰天風率白雲裳鬼狂無天佛大破三絕陣,枯聞夫人師徒七個加
上錢不多全死在陣中,這個消息象驚雷一般轟傳天下,幾天功夫,天朝的每一個角落幾乎都傳到了,也震撼了
每一個江湖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