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王朝劃分一樣,這玄者也是如此。有一到九階的劃分。而每一階都分十小層,一階一天地,一層一門檻。在九階之上,才是你說的神仙,也就是神階。”那聲音道,“在各階中,每一階都是有著相映的稱號的。一階為士,二階為師,三階為大師,四階為尊,五階為宗,六階為王,七階為帝,八階為皇,九階為聖。而我,生前便是一名強大的聖階玄者。”那聲音不自主的高了起來,一副炫耀的樣子。
“哇!好厲害啊!那種可以一個人擊退一支軍隊的玄者又是什麼階呢?”太玄問道。
“一隻普通人形成的軍隊嗎?”那聲音道。
“是的,全是普通人。”太玄道。
“哈哈!一名玄大師足矣。你可要知道,強大的玄者可是呼風喚雨都不在話下。”
“對了,剛才前輩說,我生前,那……前輩您是鬼嗎?”太玄道。
“嗯……從某種意義上說,是的。”那聲音道。
“哦!我又做夢了。想成神仙想瘋了。快醒來吧我,快行來吧我……”太玄一聽,頓時覺得自己又在做夢。
“喂!小子,這裏並不是夢,這是現實。而你,正是在與一個強大的靈魂對話。”那聲音道。
“強大的……靈魂!”太玄想到以前看過的一本怪誌。
“人死魂散,而人死仍可保持魂不散的人,便是仙人!”怪誌如此記載。太玄當時正在看醫術書籍,一麵看,一麵嗤之以鼻。
現在太玄卻是對那些怪誌奇談多了一些期許了,因為,再離譜的事,有時候還真有可能成真。
“小子!你覺得武者怎麼樣?”那聲音道。
“不怎麼樣,太難成就,成就了又太弱了!”太玄回答道。
“所以,你要解開你夢中的局,你就需要成玄者!”那聲音道。
“可是,玄者怎麼成呢?”太玄疑惑道。
“我可以教你啊。”那聲音道。
“你教我!老爺爺,不是我看不起你,說實話,你現在隻是道靈魂,連看望你我都隻能在夢裏,你有怎麼教我?”太玄對著那聲音道。
突然,太玄頸上的玉塊飛了起來,浮在太玄身前,無數白色的自玉塊中湧出,一道身材高大,須發皆白的老者在霧中出現。
那老者道:“現在呢?我可以教你了嗎?”
“這……等等!你為什麼要教我!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太玄在這神奇的景象麵前突然冷靜下來了,“而你又為什麼會在我體內!我的力量突然增長,我的夢突然變化。這一切都需要一個解釋才對吧!”
太玄看著眼前似乎是神仙的老者,想到了以前看過的一則怪誌。
“有妖名魅,蠱人心神,好嗜人血,凡遇之者皆死於非命。其形不定,或美女,或孩童,或老者。出沒於山林,或靠山的城鎮。”
“所以……你是魅吧!你幻形造假來騙我,一定花了不少功夫吧!”太玄道。
“你……你這小娃娃可以啊!連魅都知道,不過你猜錯了,我不是魅,我來自中陸,現在居於你的識海,可以借你的玉佩化形與你相見。在沒進入你的識海前,我在這塊玉裏沉睡。”老者微笑道,“而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很簡單,我不能讓你死,因為你死了我就得死!”
“為什麼?為什麼我死,你就會死呢?”太玄疑惑道。
“一個人,沒了房子,他就隻能淪落街頭,一道靈魂沒了房子,天地就會排斥他,他就會消散。你死了,我的房子也就沒了。”老者道。
“可是你還可以回玉塊呀!”太玄道。
“他已認主!我就是有再大能耐也進不去了。”老者道。
“我是它的主人?”太玄驚訝道。
“對!它的主人!”老者道。
“那麼,我死了他不就無主了嗎?”太玄道。
“哈哈!小子,你就不怕你這麼說了,我直接把你殺了再進玉塊繼續沉睡嗎?”老者笑道。
“你隻是一道靈魂,又沒攻擊性。”太玄道。
“那小子,你看好了!”老者道,接著手掌伸出,對著房間裏的桌子輕輕一握。
“轟——”堅硬的桃木桌碎了一地。
“所以,就算你死了,我也回不到玉塊裏了。因為,它在主人死後的百年裏會自我封閉。”老者道。
“所以,你的命,和我的命,已經綁定在一起了嗎?”太玄道。
“從某個角度來說,可以這麼理解。”老者道,“不過,若是你強大了,有了高超的鍛造之術,用它給我重新打造一副肉體,我就可以離開你的體內了!”
“可是,我怎麼學呢?”太玄迷惑道。
“我會呀!所以,你願意拜我為師嗎?我教你!”老者微微躬身,慈祥的臉輕輕地貼近太玄。
“拜……拜師?為什麼?”太玄道。
“哈哈!你這小子!別人求我為師我都不見得會收呢!我來主動收徒你到問起為什麼了!”老者道。
“老先生,成為神仙是我畢生的夢想,可是,最近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太離奇了!我,我需要冷靜一下。”太玄道。
“那好!我便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來思考!”老者說道,並盤膝坐下。
過了盞茶功夫太玄猛地向著老者跪下,“咚咚咚”連磕三個響頭。
“師傅!”太玄對著老者道。
夢中的世界在太玄的印象中,不是黑暗,就是被襲擊的自家小院,而現在太玄的眼中是一片璀璨的星河。
無數光點組成的浩瀚的世界在太玄眼中展開,不勝美麗。
而在星河裏,一位白發老者盤坐在虛空中。
太玄走近老者,熟悉的聲音充斥耳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