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巔也同時在釋放的神識裏看到了這四個新進來的不速之客。他注意到那四個人中,其中一個矮個子男孩的腰間別著一把長滿尖刺的鐵錘,而另外兩個身著白衫的少年背後則是各自背著一把寶劍,那個秀麗的少女身後則背著一把笛蕭。
見大廳裏客人已經爆滿,四個人的眼光在猶豫著,雲巔見那四人的年紀與己相仿,臉上又充滿了和善友好的表情,於是對雪梨道:“雪梨,快請那四個兄弟姐妹到我們這邊坐吧。”
雲巔之所以這麼說,因為他們這張桌子是個大桌,正好有幾張空位可供那四人就坐。而還未等雪梨去叫他們,這四人早已經走了過來,其中背寶劍的少年用征求的口吻禮貌的問雲巔道;“敢問這位哥哥。我們與你們並桌,可以嗎?”
“當然可以。”雲巔笑了。“大家出門在外都不容易。一起坐吧。”
“是啊是啊。出門在外。大家一起吃。”藥園子也極為豪爽的發表自己的意思。同時他那雙一貫好色的目光盯了那個秀麗的女子一下。雪梨見狀,忍不住心裏罵道:“這個不要臉的家夥。”
同時她也盯了那個女子一下,心裏忍不住有一絲的嫉妒。她對自己這種情緒的反映解釋就是:“美麗的女人互相遇見,難免要嫉妒對方那麼一小下的。這個叫做條件反射。”
而恰恰相反,那個秀麗女子的表情卻很是自然,她替另外三個男孩道著謝意:“謝謝。”
說完,自己便率先坐在了同是年輕靚麗的雪梨的身旁,而其他人也依次道謝,坐定。
四個人叫來了一旁忙碌的夥計。夥計以為這些都是自己恩人的朋友,甚為客氣。
藥園子索性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講給這四人聽。聽罷,四人都分別誇讚了一番雲巔的好身手,並且其中的一人問雲巔道:“敢問這幾位哥哥姐姐的尊姓大名。”
雲巔於是做了自我介紹。又給藥園子與雪梨做了介紹。然後他們也一一打探了對方的姓名。
原來,這其中一位身著白衫的男孩叫白文州。而另外一名白衣少年的叫武好學。秀麗的女子名為天門蕭敏。那個矮個子的少年名為習小磊。
就在夥計將一道又一道菜向桌上端的時候,白衣少年之一的白文州首先頗為禮貌的拱手問挨著自己就坐的雲巔道:“敢問雲巔兄是哪裏人氏,欲要去往何方啊?”
雲巔微笑道:“我來自呼嘯大陸北方的一個小莊落。名為懸浮莊。由於目前已經突破到嘯根初期,為了再次突破這個瓶頸,磨練心境,便準備到西域中的魔淵空間去曆練。”
“魔淵?”聽到這個詭異的名字,四個人不由同時驚詫了一下,白文州道:“雲巔兄,要知道這魔淵地界可是九死一生的地方。據說即便是嘯玄級別的修者到了那裏生存能力的空間都甚小。但同時那裏也確實是曆練的一個好地方。”白文洲不得不承認著。
雲巔隻是淡然的一笑,同樣打探對方的來曆:“看幾位氣貌不凡,不知你們是來自哪個名門望族?”
白文州也具體介紹了自己的來曆:“我與好學來自西屬劍中門派。我是門主之子,好學兄弟則是我們門派大長老家的公子。”
“西屬劍中門派?”雲巔不禁有些驚訝,因為要知道這西屬劍中門派聽爺爺對他提及過,這也是呼嘯大陸上的一個大門派之一。“久仰貴派大名。今日在此相會真是幸會。”
白文州卻謙虛的笑道:“過獎過獎。門派雖在呼嘯大陸上略有威名,豈敢攜門派威名到處耀武揚威。”
藥園子也對這西屬劍中派早有耳聞,於是也好奇的問道:“嗬嗬,文州老弟,不知這西屬的民風如何?”
白文州道:“這民風嗎。還是尚可,雖偶爾也有彪悍的匪首出沒,但還是善人居多。”
雲巔想想問道:“不知西屬的門派是如何劃分的?”
白文洲道:“一劍一刀兩深三淵。”
雲巔道:“何謂一劍一刀兩深三淵?”
白文州道:“一劍,就是我們這白衣劍中。一刀,指的是刀天門。兩深,指的是決深穀,莫深穀。而那三淵,則是指分魂淵、鬼淵與獸淵。”
雲巔一聽,不由讚歎道:“真想不到這西屬地帶有如此了不得的七大門派。”
白文州繼續道:“雖然是七大門派,但在呼嘯大陸上有真正名望的則是我們白衣劍中派與刀天門派。因為這兩個派係是盟友,也被稱為刀劍盟。”
“哦。”雲巔進一步問道:“刀劍盟?文州賢弟說的不防具體些。”
白文州繼續道:“白衣劍中派是以煉器煉丹為主,隻因我們的祖師爺僅憑一把寶劍仗行天下,所以,劍便是他的嘯眼,為了紀念我們的祖師爺,也為了追捧於他,我們身為晚輩的就喜歡白衣與寶劍的裝扮。所以我們的門派也被稱為白衣劍中派。至於刀無門,它也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大門派,它所注重的是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