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又氣又急,再次強調道:“哎呀怪物。我說過別看我看他去。”
“哎呀美女,我說過我又不跟他搞對象看他幹嘛呀。”兩個人繼續叮叮當當的唇舌大戰:“我隻看到我雲巔兄弟的兩眼中射出的是正義的光芒已經足矣。”
接著,他的頭又轉向了雲巔道:“雲巔兄弟,大哥我說的對不對呀。以後若是你不嫌棄大哥我,那就跟大哥玩。怎樣?”
雲巔晃蕩了一下城堡發,友好而真誠的一笑道:“今日多虧仁兄將群狼擊退。否則,僅憑我二人的功力,後果怎樣還真是不好說。就憑這一點,您今後就是我的兄長。還敢問仁兄尊姓大名。”
陌生來者一聽雲巔如此的謙虛,說出的話又如此的友善,對後者的好感也無疑增添了不少。他道:“我來自大藥鎮。天生就是孤兒,無名無姓,後來,機緣巧合之下,開了嘯眼,瞧,”說到這裏,他舉了舉手中的一把紅色鐵鍁,雲巔和雪梨知道剛剛就是這把看起來毫不起眼的武器將那頭狼一招擊斃的,隻聽陌生來者繼續道:“這把鐵鍁就是我的嘯眼,還有一點,我天生就是個種植藥材的好手,家裏的門前屋後都是我種植的藥園子,所以,憑這把鐵鍁,又憑我種植的藥園子,江湖上的人就都很習慣的稱呼我為‘藥園子’。”
“藥園子。”雲巔聽後咀嚼著這個名字道:“這個名字有意思。那麼以後我就叫你為藥兄如何?”
“那自然好。”藥園子一聽,爽朗的哈哈大笑道。
“哦。對了藥兄。剛剛你的那一招實在是太霸道了,一招就擊斃了那頭狼。”雲巔欽佩的說道。
“嗨。我藥園子經常在江湖上行走,像這樣的事情我遇的多了。”藥園子不屑的說道。不過旋即又話鋒一轉,道:“這些四眼劍狼其實隻是暫時撤回去了,等他們回去重整一下旗鼓,相信還會衝殺過來的。”
“是啊,死了頭狼,他們還會很快選出新的頭狼,那麼···。”
“是啊。”麵相老成的藥園子也突然正色的接道:“相信用不了多大一會兒,那頭狼還會帶領狼群殺回來的。所以,雲巔兄弟,雪梨妹妹,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
一聽說要離開這裏,在旁邊已經半晌沒有作聲的雪梨終於有些高興的說道:“雲巔哥哥,剛剛你不是要請我吃飯的嗎。我們不防就去我說的那家酒樓吧。”說著,她又不屑的看看總是喜歡盯著美女看的藥園子,然後瞪瞪眼睛道;“既然你這做兄長的已經出現在我們身邊了,我看這樣比較好。今晚的這飯,藥兄請如何?”
藥園子一聽,不禁再次朗聲大笑起來。邊笑邊無所謂的說道:“哎呀。雪梨妹妹,不就是請個客嗎。小事一樁。走。”
夜色已經越來越濃,三個年輕人的談笑聲不時在美麗的竹林中彌漫開來,雲巔與藥園子還真是越談越投機,同時,他也發現雪梨雖然有些刁蠻,但還是一個善良的女孩。隻是對一個問題總是一直在向雲巔與藥園子進行著提問:“雲巔哥哥。你是真眼盲啊還是裝的。”
“我沒裝。”雲巔也不斷的向雪梨不厭其煩的解釋著。
藥園子在一旁幫腔道:“雪梨妹妹,你何必在這個問題上老是叫真呢。雲巔老弟即便真是盲人,那又如何。正所謂眼盲心不盲,如此之人將來成就不可估量啊!”
而雪梨卻有自己的心事,她一想起白天自己在竹林中的碧潭裏洗澡,而恰恰那時雲巔出現,如他是常人而非盲人。那麼····。他不會對自己的身體一覽無遺吧?
又怕又羞,加之憤怒。
望著雲巔的側臉,各種感受紛至遝來。而藥園子還在勸著雪梨不要叫真的事:“雪梨妹妹,凡事都不要太叫真了。若是太叫真···。”
“你懂個屁。”雪梨邊走邊在心裏罵著。同時她也暗暗的對自己道:“雲巔哥哥,這個人真不錯。現在找這樣的男人可不好找,今天既然你偷看了我。那麼今生我就要注定跟著你,嘿嘿。”
她再次審視了一下雲巔的身影,死皮賴臉的在心裏一字一頓道:“你走哪我就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