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誘人的花草,君樓深深地思考著這麼做的可能性。
這一想,就到了考試結束的時間,而考試的時候都是每個人一個小黑屋的,裏麵有影石監控著,君樓最後深思了一下,身子不著痕跡的擋在了影石的前麵,然後動作迅速的每個都摘了一點葉子或者是花的,還有根什麼的,然後裝作是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出去!
至於來檢查藥草的人感覺到藥草少了點東西的時候該怎麼說,君樓也已經想好了,反正你讓觀察,我揪個葉摧個花的,有助於觀察,這可是為了考試做準備,你不能說什麼吧!
至於摧的花揪的葉在哪,不好意思,我忘了!
君樓坦坦蕩蕩的出了小房子,出了門就看到外麵好多人,估摸著所有的人都出來了,想來也是,已經該交卷了,自然是都出來了。
君樓看了一圈,找到了雲英,揮了揮手,就往雲英那邊走去。
君樓走過去,笑著問道:“雲英,考的怎麼樣?”
雲英笑了笑說:“還可以,運氣不錯,大部分都是看過的,隻希望沒有記錯。你怎麼樣?”
君樓笑了笑,剛想回答,旁邊就有人回話了。
“還能怎麼樣,一個剛剛出來的能有多好。”一旁走過來的萬宜蘭譏笑道。
君樓聞言,順著聲音扭頭看過去,皺了皺眉,“你怎麼在這?”
萬宜蘭陰測測的笑了:“你能在這,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難道這藥師大會隻允許你參加就不允許我參加了嗎?”
君樓和雲英皺起了眉頭,看了看四周漸漸圍上來的人,估計是又想看戲的,之前在報名現場玩的那一出,現在又出現了,而且好多都是哪天碰到的人。
“怎麼?被我說中了吧,一個到處找師傅都找不到的人,能夠有多厲害,隻希望你別初試就下去了,到時候可就沒得玩了!”萬宜蘭看著漸漸圍上來的人,一臉陰笑的看著君樓。
君樓看著圍上來的人,不想成為別看戲的那個,拽著雲英就想走,反正雲英知道自己的本事應該不用自己說的。
君樓這一走,萬宜蘭不願意了,直接伸手攔住了。君樓要是走了,她這出戲怎麼玩下去?
君樓看了眼擋在自己麵前的手臂,冷冷的問道:“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萬宜蘭邪笑的看著君樓,“意思很簡單,咱們同學好久不見了,聊聊天,聊聊考的如何啊?”
君樓好笑的看著萬宜蘭,一個十歲的小丫頭片子,給自己來了個邪笑,當自己是古惑仔啊!即便是古惑仔也不夠格啊!沒見過十歲的!
“你笑什麼?”萬宜蘭皺了皺眉頭,總感覺君樓這笑中不懷好意。
君樓無所謂的笑笑,說道:“隻是覺得你的臉皮怎麼就那麼厚呢,明明前幾天才鬧過一場,如今倒是跟我這來敘同學情了,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萬宜蘭被君樓這句話給戳中的痛腳,手指著君樓哆哆嗦嗦的想要說什麼,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隻是留了一句,“你等著,我希望你能過初賽,到複賽的時候我一定讓你成為我的手下敗將,你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