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是來源於何處,有人說腦袋,有人說肉體,但都不對,靈魂是一個整體,是天與地的交融,失去透露的控製的殘軀,擺動了幾下便再沒有了反應,那頭骨之中的靈魂之火也逐漸開始消散。
“還有三隻。”不帶一絲遲疑,在這些智力微弱的骷髏還做出任何反應的同時,亞特已經摸上了另一隻,一如既往的過程,隻是這隻骷髏的掙紮讓亞特手中的匕首並沒有斬斷他的喉嚨,這又不得不費力的多給了他一刀。
“最後兩隻。”亞特皺著眉頭看向最後的獵物,那隻骷髏已經退後幾步,它的指骨緊緊的繃在弓箭上,一隻箭浮現於年輕人眼前。
如此近距離很難躲避,但不知為什麼,他吃吃沒有將弓上的箭矢射出來。
就在這時,年輕人生出了一股危險感。
他突然測過了身,從已死的骨骸身上滾到了一邊,千鈞一發之際,冰冷的利劍隻是切開了他的衣襟。
亞特一把將手中還未丟棄的的頭骨拋向了利劍的主人,乘機俯身直直衝向了最後一隻骷髏。
“颼。”過於近的距離使那道箭矢狠狠的紮進了他的左肩,但年輕人仿佛沒有感到一絲疼感,死死撲倒了最後的那名骷髏,寒光再現,結束掉了他的生命。
“最後一隻。”忍著疼,年輕人將肩上的箭矢拔了出來,濺射的血液,染紅了他臉頰,感受了一下左肩的感覺,一股疼痛而生,看來箭矢上並沒有帶著咀咒,隻是需要治療與一段時間的修養。
檢查完左肩的情況後,年輕人看向了腳邊的骨骸,明智的選擇讓他首先殺了這些弓箭手,否則一旦與這名騎士交手,不可能分心應付四射而來的箭矢。
隨後他又將目光轉移在了告死騎士身上,這名騎士在他殺死最後一名骷髏後似乎停止了進攻的意念,呆呆的站在注視著亞特。
“真是個厲害的家夥,在我的追擊下還能殺死三名斥候,看來讓你繼續發展下去,愛因特又會出現一名優秀的年輕人呢。”那漆黑的鎧甲中傳來的聲音陰沉又尖利的聲音
那聲音令年輕人也顯得愕然一驚,聲音的主人是這名告死騎士可以肯定,但什麼時候這些騎士可以說話了,這出乎於他意料,亡靈之序中能用語言交流的物種很少,他們一般運用的是靈魂交流,而且這些出現於夜鳶之戰晚期的家夥並不具備這樣的能力,否則當時他們不會成為曆史的塵埃。
“看來你對我能說話顯得有些好奇了,不過我更好奇你在做什麼。”這名告死騎士望向那還散播著暗光的法環,那感覺令他不適,在剛才他踏足於哪裏準備收割生命的時候,一陣來自法環裏的力量險些侵蝕掉他的靈魂,否則那一劍就會讓這名年輕人喪命。
“裏麵有著什麼並不重要,但他可以暫時性抵禦亡靈的侵蝕。”亞特警惕的看向這位告死騎士,還沒了解這名騎士到底具有什麼能力的他還不能放鬆。
“那可真是好東西,可惜,我真該晚一些再來。”這名騎士看了看法陣,隨即又將目光轉移。
“你知道嗎,身為愛因特二世的近衛,要收割掉一名愛因特未來的種子多半會有些疼心,但作為騎士的榮譽,隻有這樣才能顯現我對迪拜的忠誠。”那陰深的靈魂之火輕輕一揚,如同一把銳利的劍,直直的盯在亞特身上。
然而此時當他看見年輕人的神情時,那凹於頭盔中淡漠的靈魂之火變得幽藍,他沒有預料到亞特在聽見他的話後會掛出一縷微笑,就這樣麵對著他,仿佛他並不危險。
“愛因特二世一生中隻有一個叫奧古尼亞的近衛,可惜由於愛因特二世與迪拜戰爭紅死去,聽說邪惡的亡靈控製了他,他甚至殺死了當時阿林特姆老伯爵,真是背棄榮耀的家夥。”亞特仿佛自言自語著。
但他這一句話卻點燃了身邊這位告死騎士的憤怒,那聲音變得沉重,他大聲吼道“你為什麼知道那個人,而且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很多,甚至那一夜的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也知道。”年輕人直直的對視著那一雙泛紅於頭盔中的靈魂之火,在火中,他仿佛再現了玩家們對這個任務的結論,悲慘與淒涼。
故事是這樣的,這位奧古尼亞近衛路經自己家鄉的途中遇上了自己女兒,這名姿色不錯的少女卻被同行的一名王都爵士看上了,如果就這樣娶了他,或許沒有接下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