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聲隻聽得振聾發聵,洞裏的石壁被震的嗡嗡作響。
喊完之後,四人便開始伏地痛哭起來,聽著撕心裂肺,甚是悲涼。
華炎等人看到這他們的行為舉止,都有些懵了。
不一會兒四人摸了眼淚紛紛站了起來。
“可汗,你們是怎麼過來的,這次帶了多少軍馬。”索日朝他們問道,他聲如洪鍾,聲浪在洞裏回蕩直震的人耳朵疼。
華炎盯著尹峰想看他如何回答,可尹峰聽了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反而是抽出了背後的黑劍橫在胸前。
“可汗,你穿著中原的衣服,難道咱們部族遷到了中原嗎?”薩門疑惑的問。
“老大,你身邊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拓森問著並向華炎走了過來。
“退下!”,尹峰看他要過來舉劍喝止道。
拓森見了嘴角微微一揚,向前一竄,竟然消失了,不並不是消失,而是行動太過迅捷,普通人根本無法察覺。
一道黑影在尹峰身邊閃出,隻聽見當啷一聲,兩人的兵刃竟然撞在一起,一股氣浪從兩把兵器相交之處放出,尹峰竟然立足不穩向後連踏了兩步方才站住。
而拓森也不向前追了,隻是站在華炎身前,呆在那裏不動了。
尹露見他不動,便抽出匕首,想試探著進攻。
不想拓森卻先咳嗽了一聲,“呃,先別動,一會兒再打。”
尹露聽了,也就不再動手而是撤到了華炎身前。
紮黑看了剛剛拓森和尹峰過了一招,也大概猜到了台上眾人的實力,他慢慢走上台來。槐伯和萬紫目等人,則在外圍,準備一但有事可以和華炎等人裏應外合,夾擊出手勝算更大。
“年輕人。”紮黑對華炎說。“請問你是哪裏人事啊?”
“我嗎?”華炎指了指自己。他看紮黑點了點頭,便回答道,“我是梁國上京人。還沒請教老先生您。”
“我啊,你看我們的打扮,就知道咱們是北方來的,我們幾個都是燕峰山龍淵部族的武士。”
“老伯,你們為何都藏在石棺裏麵,是在等我們嗎?”華炎用調侃的語氣問道。
“哦,剛剛是你喚醒這五彩晶石嗎?”紮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了起來。
“我?我剛剛隻是扶了一下”。
哈哈哈,紮黑看了看他不斷從紗布裏滲出血來的左手,樂了起來。
“那我們四個就是在這裏等你啦。”
紮黑說著從背後抽出腰刀,在自己左手手掌劃了一刀,並把手伸向華炎。
這倒有意思了,難道說這是北疆武士們的見麵禮儀嗎?華炎並未多想也把左手伸了過去,兩人雙手緊緊相握。
華炎感覺從紮黑的手掌中,一股股力量源源不絕的輸入到他體內,而咋黑的表情更是由平靜到到驚喜,而又由驚喜轉為陷入沉思了。
一會兒紮黑和華炎二人都鬆了手,而另外的三名武士卻都靠了上來。
“紮族長,是他嗎?”索日等人輕聲的問道。
紮黑眼鏡裏忽然閃爍出光芒,“是他。”他大聲喊道。
這四個武士集體歡呼了起來,他們圍在華炎身邊又唱又跳,就像是一群孩子一般。
“不過…”紮黑有沉下來語氣,若有所思的說。“可汗與我們龍淵部族是血盟,剛剛我倆握手,血脈相通這不會有錯的,不過他身體裏似乎有一隻怪物不斷從我身體裏把力量吸走。”
“唉?可汗,你是不是轉生之後,從中原人那裏學了什麼妖法啦?”索日拍了拍華炎的肩膀問道。
“各位大哥,我是一個梁國的大夫,家裏是開醫館和藥材鋪的,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啊。”華炎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