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爹爹和伯伯它們怎麼想的,前輩覺得現在這些弟子武功低嗎?可是能修煉出內力就已經不是一件易事,正常都需要兩三年時間,再開辟經脈小有所成,怎麼也要五六年了。”岑寧突然覺得不好意思,“呀,前輩肯定知道這些的,我說多了,嘿嘿。”
岑寧純純的傻笑。
“比試的弟子應該是有個標準的吧?”
“是啊,隻有入門五年之內的新弟子,才能上場比試,要是那些師兄師姐上場,這裏還真不夠他們破壞的。”岑寧答著。
“嗯嗯。”沈約道,“我想去拜訪那你們的嵩山掌門,可以帶我前去嗎?”
“見我爹嗎?當然可以!”
“那前麵帶路吧。”
“嗯嗯,前輩。”
繞著這熱鬧的比劍大比,岑寧帶著沈約回去了門派駐地,一路上,嵩山弟子見了岑寧,都是喚上一聲,“岑師姐”或“岑師妹”。
一路到了後院。
“爹!我來了!”
“誒!”是一名身著儒士袍的中年男子,下巴蓄著美髯,整個人看著如秀才一般,是個耍筆杆子的。
“寧兒你怎麼來啦?”
“我來帶前輩看你,前輩說來了好久都還沒有見過爹爹呢。”
岑一正這才看向了跟在女兒身後的人,形容普通,腳步隨意,但就這一雙眼,就不能讓人忽視了去。
“見過嵩山掌門。在下沈約。”沈約抱了個拳。
“不知沈先生,來見我,是為了何事?”岑一正收了對女兒的慈愛,恢複了掌門的風采。
“隻是為了想和岑掌門切磋切磋。”
“你認真的?”
“隻不過為了讓我了解岑掌門的實力,也讓岑掌門了解我的實力,都是為了屠滅魔教罷了。”
岑一正盯著沈約好一會兒,才應了下來,“好!”
“你想何時?”
“現在如何?”
“你想何地?”
“這裏如何?”
“寧兒你退到一邊去,好好看著。”
“哦!”岑寧乖巧的回去了一邊,看著自己爹爹和前輩就在這個方圓不過五六丈的小院子裏,院子裏也不全是空地,數木,花草,石桌石椅等等。
“問一句沈先生江湖可有名號?”
“自封了煙雨,善使劍。”
“還請賜教。”
“那看我這招,霧雨朦朦。”
沈約走去樹邊,折了一根隻一尺多些,兩寸的樹枝,說完便,失了蹤影。
岑一正提起了十二分的戒備,右手按在劍柄上,本不想拔劍,畢竟對方隻是一根樹枝。
可當來自背後的鋒銳刺身,隻好拔劍回擋,還沒擋到,危險的感覺就消失不見,下一個刹那,出現了在自己的頭頂,於是再擋。
一次一次的危險,一次一次的拆招,岑一正深知久守必失,當再一次的危險及身,使了一招,孤鬆迎客!
沈約的身形停了下來。
沈約的樹枝點著岑一正的手腕,而岑一正的劍尖指著沈約的咽喉。
沈約隨手了扔了手裏的樹枝,落在地上,碎成木屑。
“看來岑掌門確實有對抗的魔教的實力,希望五嶽劍派掌門人人都有岑掌門這般實力。在下告辭。”
沈約就這麼走了。
岑一正看著手裏的劍,開始懷疑自己的武功真的已經有對抗甚至斬殺薛魔頭的實力了嗎?
後麵的房間裏,其他四嶽的掌門與其他各派掌門也如此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