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誌出了門,解了馬繩,快馬加鞭的往嵩山城去了。
“好了,人也走了,我也走了,謝謝你的酒了。”沈約收起了讓小兒裝滿酒的酒葫蘆,起身出去了。
如藏說著,“你這前輩還真不像個前輩啊!”
如藏付了酒錢,“那喝了我的酒,陪我去嵩山城怎麼樣?”
“不怎麼樣,說了我就來和白酒了的。”
沈約輕輕一躍,就上了屋頂,在屋頂與樹梢間幾個縱躍,就消失在了山林之間。
如藏目送,感歎著,這前輩輕功真好啊!回過神來,沿著往嵩山城的方向的小路一步一步的走去。
到了衙門正門前,如藏剛好見著孫誌從裏麵匆匆走了出來。
“孫捕快,怎麼走的這麼急?”
“京城的青衣衛來了,縣令身死,隻能我去迎接了。今天你怎麼來的這麼快。”
“路上運氣好,搭了便車。”
就在兩人的說話間。
“籲!”一匹高頭大馬載著一全身深青色玄衣的人停在了衙門門口。
“卑職嵩山城捕司領頭孫誌,見過大人!”孫誌見了來人,趕忙彎腰打了個官揖。
“嗯,我叫,徐六,我們先進去見了縣令再說。”這新來的青衣衛說著,走在了前頭,往衙門裏麵去。
“徐大人,縣令就在不久前被那凶手給殺害了!”孫誌跟在後麵,說明了最新的情況。
“哦?”徐六停了步伐,回頭看了一眼孫誌,又繼續往裏麵走。
一直到了後院,縣令居住的地方,那裏早有捕司的人在。
孫誌,介紹相關消息,徐六則圍著縣令屍體來回走著二。
“根據,李大人的屍體,判斷死亡時間為午時之後不久,是李大人回後院午休,凶手將李大人及其李夫人殺害。”
徐六看著,李縣令和他夫人的死狀。開膛取心,心和一朵白菊一起擺放在死者的頭邊。
“之前的死者也是一樣的死狀嗎?”徐六冷不丁問了一聲。
“是的,大人!”
“現場擺放完整,不像是有打鬥的痕跡,我仔細觀察了,桌椅等也沒有被拖動的痕跡,再加上,死者屍體,像是被點穴後放倒,那凶手解剖的手法也是幹脆利落,如今現場周圍也找不到明顯的追蹤線索,這凶手不止是個高手,應該還是專業的殺手。”
“大人分析的是。”孫誌道。
“我倒是有個線索。”如藏悠悠的響起了聲,在這個略顯擁擠卻十分安靜的房間裏。
“和尚?”徐六道。
孫誌道,“這位是我朋友,法號如藏,曾多次幫我破案。”
如藏道,“你們說如今是幾月?”
“怎麼說?”孫誌疑惑。
“白菊案,白菊案,殺人凶手每次在作案現場都是留下了一朵白菊,可如今是五月,再過幾日便是六月,白菊的花期可不是現在,多在十月,如今能開的隻有夏菊,但夏菊可不是長那樣子。”如藏指了指現場的白菊。
那白菊是很開的很鮮豔的樣子,小小的一朵,就在鮮血淋漓的人心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