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宋代詩畫的美學意義
宋代人有著一種平淡形式的藝術化心態,就猶如宋朝所特殊獨有的青白瓷,其具有沉靜素雅、風姿卓絕、意蘊雋永與瑩潤如玉等各方麵的實質特征。元朝的大畫家黃子久提到過,終日隻在荒山亂石,叢木深筱中坐,意態忽忽,人不測其為何。又每往柳中通海處看急流轟浪,雖風雨驟至,水怪悲詫而不顧。[3]宋代畫家米友仁談到,畫之老境,於世海中一毛發事泊然無著染每靜室僧跌,忘懷萬慮,與碧虛遼闊同其流。[4]黃子久憑借著狄阿理索斯的積極熱情深入到宇宙的實際動象,米友仁卻是憑借著阿波羅式的寧靜狀態放映出世界的博大精深,在很大程度上能夠充分代表著藝術生活方麵上兩種最高境界的精神形式。宋代人相應的藝術心態能夠使用宗老先生說過的一段話來闡明,必畫家人格高尚,秉性堅貞,不以世俗利害營於胸中,不以時代好尚惑其心誌:乃能沉潛深入萬物核心,得其理趣,胸懷灑落,莊子所謂能與天地精神往來者,乃能隨手拈來都成妙諦。中國繪畫能完全達到此境界者,首推宋元大家。[5]宋代的繪畫是中國古代繪畫發展達於高度成熟的主要階段,同時也成為中國畫論方麵中能夠實現全麵充分發展的關鍵性時期。中國古代人相應的繪畫理念或者繪畫美學基本上在宋代階段才逐步比較完整地形成起來,其能夠使用平、空與動這三個字進行具體的概括,即通過平淡的心態能夠很好地描繪出猶如空靈感覺的山水以及生動形式的人間百態,這即為中國宋代人所獨有的詩情畫意。
五、結束語
詩和化這種具體統一的實現並非是在彼岸的現實世界,而應當就存在於日常的感性生活部分之中,這屬於一種具體家常式的審美。宋代詩並不會像唐詩那樣充分展示出天馬行空的風格,其相應的獨特意趣就在於蕭蕭遠樹疏林外相應的秋山夕陽景象與日暮長廊相應的燕語之間。談起宋代人的獨特畫作,李成有資格坐在其祖師的地位,大多數宋代畫家都是向其師從拜學。作品風格能夠做到與李成即為相近的應當非郭熙莫屬,郭熙具有臨摹其山水畫的能力,此後筆法大為進步才能夠得到升遷從而被詔進宮廷的畫院。將其作品《窠石平遠圖》與李成的作品《讀碑窠石圖》一同觀察,就直接能夠會發現其筆法具有相似之處,工筆具體的成分要比水墨多,尤其對於枝椏的線條是存在一定程度的弧度。這種實際的畫風在清朝也能夠尋找到其相應的影子,甚至在郎世寧的畫中也可以尋找到,例如其作品《百駿圖卷》,即使其本人是擅長於畫馬,然而這幅圖在卷邊景上的樹對應的質感與李成一派的具有即為相似的特點。宋代詩畫另外的重要特點在於人物的描繪突出以動傳神,所以宋代詩畫的美可以使用平、空與動等來概括。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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