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表白(3 / 3)

就算是要用彼岸花的位置,其實也是可以的,最多到時候把合約上的土地所有權還是歸於地府,然後再寫好分成就可以了。

這樣想著,閻王擺出一副自認為還灑脫的笑容和小菡說道:“親!就不要那麼別別扭扭的,價錢方麵可以繼續談嘛!”

“親你個頭!去死!價錢不是問題,我們家吾嚐有許多陰幣!”小菡努努嘴,才勉強地回答著閻王的問題。

“好吧!那麼可以說說你們的最新靈氣商品嗎?”閻王見拗不過小菡,隻得把核心問題再次揪了出來。

“恩,那麼先簽合約吧!”小菡再次出計策。

“這樣?”閻王還在猶豫,一邊的司爺卻在他的耳邊低聲不知道說了什麼,但是小菡一點也不在乎,因為她知道他們一定會答應的,而且等下會讓她們咬牙切齒。

想到這裏,小菡不禁忍不住捂住嘴巴笑了起來,“你在偷笑什麼?”看到小菡竊笑的樣子,閻王不解地詢問。

小菡額了一聲,怕等下的計劃失敗,於是就說道:“沒有吧!是閻王你看錯裏麵?剛才我隻是在打嗬欠啊!”

閻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蒙騙了,拿出合同寫好就遞給了小菡,接過合同小菡認真地看了起來,心裏有想:如果倩晴姐今天也來的話,那麼這個遊戲就不好玩了,閻王誰叫你欺負我,今天就讓你吃大虧!

看完合同,小菡果斷簽下合同,上麵很明確寫明各種商業的合作,還有在新靈氣商品的分成,也許是因為閻王以為新的靈氣商品價值很大,他把許多金錢都投入到彼岸花這邊!

合約簽好,閻王再次詢問小菡說道:“新的靈氣商品是什麼?”

小菡卻捂住嘴巴說道:“沒有啊!如果不是這麼說你會把彼岸花開通一條鬼書世界的商業道路嗎?”

“你!竟敢戲弄本王?”閻王微怒,盯著小菡的眼睛。

“沒有,合同是你自己寫的,怪不得我!再見!”小菡說畢就轉身離開,這時,閻王還想說什麼,卻隻能用力不當拍打著司爺的頭喊道:“誰讓你想這些餿主意!看到了沒有,竟然讓她們同樣的商品拿了雙倍的價錢!”

閻王殿裏麵除了小菡離開的高跟鞋“噔噔”聲外,還有司爺那慘絕人寰的求救聲!

在人間,我依然抱著浩明的身體在那裏悲慟著,本來我以為他已經死了,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居然慢慢地醒來,為什麼?剛才他的鼻息非常微弱的啊!怎麼一下子就醒來了呢?

看著他微微睜開的眼睛,我焦急地說道:“你沒事吧?剛才我以為你死了!”

誰知道浩明那家夥才睜開眼睛就開始陶侃起來:“啊!是你!淩大悶包,你沒有找到信子嗎?”

“沒有啊!她不見了?”我困惑地問道。

“是的!剛才我找她,看得一個鐵圍欄……”說到這裏,浩明的眼睛突然朝著旁邊不遠處的那個鐵籠望去,然後頓了頓又叫道:

“就是這個!上麵寫著四個大字的,剛才我看見賀子就在這附近,啊!不是!是那棵樹的後麵!”

不知道為什麼浩明在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臉色都變了,我也忍不住緊張起來,往鐵籠和那棵被燒焦得最嚴重的樹看去,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到浩明的全身都在痙攣,不斷地往後蜷縮,如果不是我死死地扶著他,估計他已經後退起來了。

“不要動!”就在此刻我凜然喝道,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條通體烏黑的連衣裙掠過了我們的麵前,我連忙念誦咒語一道結實的淨水咒就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說畢,我離開結界,把浩明留在淨水咒裏麵,叮囑道:“你先在這裏吧!等下我會回來的!”

在結界裏麵的浩明點了一下頭,雖然身子沒有那麼顫抖了,但是臉色依然很難看,估計剛才他的確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沒有辦法現在我必須要追捕黑絲連衣裙,然後才有機會發現信子的蹤跡。

“別走!我知道你就是介村賀子!停下來!”我跟著那黑絲連衣裙不斷地奔跑著,也 不知道它要飄去哪裏?本來她不是喜歡我嗎?我們之間的愛情難道也不可以化解她對所有人的怨恨嗎?

倩晴的父親到底對賀子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會如此怨恨著他?真的如同那個男同學說的強奸後扔到這個發電廠嗎?

我帶著疑問,不斷地加速神韻咒的作用還是非常明顯的,可是黑絲連衣裙的速度也極其驚人,我不知道它為什麼可以比我的全部靈力加速也要快,賀子的修為到底有多厲害?

跑著跑著,那黑絲連衣裙突然在一棵樹上掛著,劇烈抖動了兩下之後就不動了,隨即泥土上鑽出一個全身赤裸的女生,那樣子很可愛,烏黑透亮的大眼睛極其水靈地看著我。

“吾嚐,這不關你的事,你可以走了!”賀子看著我慢慢走來。

“但是我必須找到信子!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回答,不知道該說是冷漠還是熱情了,其實我自己也搞不懂和賀子的關係到底是什麼?就因為我這樣猶豫才讓信子傷心欲絕。

不知道她現在都到什麼地方了?想著我更加焦急地看著賀子,可是她卻來到我身邊扭抱著我的肩膀不說話,隻是靜靜地抱緊我,好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謝謝你,不過你的心不在我這裏,我知道的!”就在一段沉默後,賀子卻忽然冷冷地說道。

“對不起,現在可以先不說這個嗎?我想知道信子的情況。”我說畢,本來想推開賀子看看她,可是我卻感到自己後背好像遭遇刀割一般撕心裂肺地疼痛了起來!

忍受著痛苦,我艱難地喊出了一聲:“賀子,你在幹什麼?”

“去死吧!隻有這樣我才可以得到你的靈魂,然後再利用他,永遠永遠都不要離開我!”說著,賀子更加緊地抱緊了我,但那背後刺痛的感覺也不斷地加劇著,她一次兩次地握緊那匕首狀的武器,狠狠地往我的後背刺來!

“現在你知道了嗎?任何反抗我的人下場都是這樣是!”賀子咬著牙,狠狠地往我的後背繼續刺來,那一瞬間我試圖動容靈氣,可是卻感覺全身的靈力好像被什麼堵截了一般,我也想著推開賀子,卻發現雙手不知道被什麼捆綁住,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一些烏黑之物!

很久沒有看見過這些東西了,上一次雖然我和信子都吃了抗體,可是我吃的隻是一半,幸虧最近我用靈氣水抵抗著,那病毒才沒有發作出來,可是此刻又再次忍受傷痛,加上烏黑之物慢慢從我的手臂上鑽入,所以病毒也一下子全部發作了起來!

一種如同鑽心的疼痛是用世界上任何一種語言都無法形容的,來自身體每一個地方如同成千上萬針紮般的死亡觸覺,讓我幾乎陷入休克的狀態,我極力支持著,卻發現自己的眼睛也開始模糊了。

就在此刻,賀子一腳把我按在了地上,然後踢了開去,“本來我不想這樣對你的!可是你不知道嗎?以前有好幾個男生曾經追求我,然後又拋棄我,他們都死得很慘!剛才在海灘的時候,那個講鬼故事的男生就是其中一個!”

我在地上滾爬著,根本沒有辦法回答,隻能用喘息的聲音來應付著,刺痛加上傷口的破裂讓我的精神狀態接受了最嚴峻的挑戰!

發現我已經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裏不動,賀子踩在了我的後背罵了起來:“而你就是最後一個了!雖然在和那些男生交往的時候,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在14歲的那年我懷過一個30多歲男人的孩子呢?”

“不過那個男人不是倩晴的父親邱震東,而是她的大伯邱偉雄。”

就在此刻,我艱難地喊了一句:“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嗬嗬!我就是不要臉,你又怎麼樣,好得了我多少嗎?明明喜歡信子又來搞我!”賀子憤怒地說著,在我的身體上狠狠地搭了幾腳。

“不要怪我!現在這個情況根本是沒有人可以救你的!信子也死了!哈哈!”

“什麼?你竟然把她害死了?”

“哈哈!怎麼樣?生氣了嗎?在我孩子的嗬護下,她非死不可!哈哈!”賀子哈哈地大笑起來。

“你兒子是誰……”說完這句我還沒聽到聲音,就忍受不住劇痛而昏迷了。

賀子冷冷地哼了一聲:“沒用的家夥,這樣都不知道嗎?和邱震東的孩子,還沒出來呢?當然是鬼胎呐!”

賀子說完“鬼胎”兩個字後,一腳搭在我剛才重傷的傷口中,烏黑之物慢慢的滲透進去,喚醒了我體內原本沒有清楚的病毒,隨即她又抓住我的頭發就這樣我被賀子拖動起來。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會這樣做,隻知道此刻我被她拖著來到礦井裏麵,這裏有著許多混亂的通道,而且在模糊當中,我好像意識到這個地方在什麼地方見過?

會是那裏呢?啊!我想起來,上次對決郭觀恒的時候,在來到石陣之前,我不是經過一個礦場嗎?難道是這個地方?但是為什麼賀子會把自己帶到這裏呢?

我忍受著身上的痛楚,身子一直被賀子拖拉著,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看著她的背影,終於停下來了,她不知道從那裏又拉出一個女孩的身體,那女孩被烏黑之物覆蓋著,整個樣子極其可怖,當我認清楚她的樣子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她是我正在急劇尋找的信子!

“哈哈!現在你們終於可以團聚了吧!”說完這句話,賀子從旁邊腐爛的水槽中拿出來一盤冷水,然後狠狠滴潑到信子的麵上,讓她此刻也迷糊地從夢中醒了過來。

此刻我心裏想到:幸虧賀子剛才在荒山說的不正確,信子沒有死,真是慶幸啊!不過現在我們卻要死在一起了,難道是我拖累了她?

我不甘心地打開沉重的眼睛,隻見信子醒來的信子正用擔憂的目光看著我,現在她看到賀子挾持住我的情景,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一切,過去的那些怒氣隨即了無蹤影。

“吾嚐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她眼睛裏麵全是淚水,臉部沾滿烏黑之物,嘴巴打開都有著相當高的難度,可是這樣她還是勉強開口和我說了。

“不是,正確的說應該是我連累你了!”我的聲音也因為受到重傷而減弱了不小,身體內部的靈力瞬間流失著就在此刻我暗暗驅動自己的魂寵,來的賀子的五個方向,沒有時間了,這是我最後的機會,我和自己不斷叮囑道。

賀子就站在我和信子的中間,這時她很不滿地在罵咧著:“好了!我沒有時間看你們,都去死吧!不過這個地方還不是你們要死的地方,去這裏,嘻嘻!我孩子他說要好好折磨你們!”

說畢,賀子把我們一腳踢了下去,剛才還不知道原來我們所在的這個礦場的不遠處有一個深邃的大裂口,這個地方正好落入到礦井的內部,下麵汙水淤積,黑氣濃重,一股死亡的氣息就在我們剛落地那水泥地上蔓延開來,慢慢地爬上我們的全身!

“你沒事吧?”我半閉著眼睛,艱難地拍了拍信子的肩膀。

“沒有,不過我看你後背傷得很嚴重!”信子帶著哭腔勉強回答。

“哎!我沒事,等下還要救你出去呢?剛才她忘記了,我在外麵布下五鬼步,她是逃不出去的!”我冷冷地說著,把身子緩慢地挪動起來,直接來到信子的身邊。

現在的信子也沒有其他辦法,她胸中雖然還帶著地藏王菩薩,但是就憑借這個要和那鬼胎嬰兒搏鬥顯然的不切實際的,因此她隻好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每一處都是我為了救她而幾乎冒出了生命,其實這些情誼都好幾次讓她感動不已,不過不是來到今天這種絕境中的狀態,她還是不敢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