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在此次搜索中並沒有什麼人員傷亡,這是波爾米最感到欣慰的一點,七人與另外三人在山坡上的一處比較隱秘的樹下進行了一個小型的會議。
“其餘六人都得到了什麼線索?”波爾米首先發話。
“我找到了這個。”黑衣人中有一個人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類似於波爾米的白色物質。
“誒,我也找到了這個。”在第一個人拿出那白色東西後,另外三人陸陸續續地拿出了一樣的東西。
“嗯,我也找到了這個東西,這個東西可能是一個線索,反正先帶回去再說,有什麼其他的發現麼?”波爾米看著靜靜躺在幾人手掌上的白色物體點點頭問道。
“沒有。”之前的年輕男子首先搶到說。
“不...我好像覺得這裏過分的安靜了。”男子補充了一下。
“對啊,我也有這種感覺。”人群中另外一高瘦的男子說。
“知道為什麼嗎?”一個聲音傳到了波爾米耳中。
“應該是這樣比較好辨別敵人的方向。”波爾米沒有多想脫口而出。
“等等!你是誰?”波爾米說完後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剛才那個聲音根本不是自己小隊裏的人發出的!
可惜當波爾米剛剛大聲喊完後,他雙眼瞬間短暫地失明,同時還有那撓人的耳鳴讓他聽不到周圍的任何聲音,疼痛與黑暗以及耳鳴讓他不得不抱著自己的眼睛蹲了下來痛苦地叫著。
波爾米此時瘋狂地在地上摸索著,試圖尋找到一處比較安全的地方,然而他隻抓到了夥伴們的腿、腰、頭等部位。
夥伴們的狀態不同的是,他們都是躺在了地上。
波爾米被嚇到了。
“下一個一定是我!”他恐慌地想著。於是站了起來顫顫巍巍地奔離此地,一路上無數次撞在了樹木上又無數次跌倒,然後在強烈的求生欲的驅使下讓他不得不再無數次站起來繼續漫無目的地跑著。
這種時候是很讓一個人崩潰的,因為失去了視力與聽力,一個人無異於暴露在敵人的眼前任人宰割。
終於在逃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波爾米倒下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跑到了與副都相反的方向,也不知道是不是跑到了副都附近。
反正最後他昏迷了過去,在昏死的一刻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女,妻子可能還在等著自己回去早飯,女兒會在他踏入門的那一瞬間用稚嫩卻真誠的聲音喊著“爸爸”。
然而這一切可能都將失去,“聽天由命吧”波爾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