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薩此時覺得,皮卡爾醫生或許是將自己所有的研究都藏了起來,藏在了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因為阿爾薩從醫生的語氣中感受得到,醫生就像一個偷了大人煙的小屁孩,然後把煙藏在了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褲襠裏麵那種感覺。
“不過,要是我學到了這些玩意兒,西雅豈不是也能被我治好?”阿爾薩興奮地想著。
這時從臥室傳來一陣幹嘔聲,阿爾薩立馬就跑去看西雅。
“你太壞了,我爸老是跟我說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要我接近任何男人。”西雅摸著肚子狠狠地盯著阿爾薩說。
“這個先不管,我發現了個神奇的東西,我想問問你的意見。”阿爾薩將自己的猜想跟西雅說了,當然關於複活的那部分他覺得實在太假便略過。
在煤油燈的映襯下,少年就像在情人邊耳語,少女靜靜聆聽。
“你覺得這個房子有什麼地方比較奇怪嗎?”西雅問阿爾薩。
“該逛的都逛了,除了密室的傳送陣,我覺得沒什麼可疑的地方。”阿爾薩回答。
“我也覺得那裏隻是一個單純的傳送陣,你再想想。”
阿爾薩聽後,從最開始到皮卡爾醫生的家中開始思考。西雅看著阿爾薩陷入沉思,也不多打擾,緩緩閉上眼睛,然後發出低沉的呼呼聲睡著了。
阿爾薩想了許久仍然沒有任何頭緒。所以他想...學學醫生,迷信一下。
此時已經是深夜,阿爾薩從房子出來走到了房子南邊,即皮卡爾醫生的墓旁。
二話不說用盡全身力氣磕了三個響頭,在他抬起滿是泥土的頭之後,發現可能是因為天太黑,自己磕錯了方向,偏了幾米有餘。
這就很尷尬,可能要再磕一次才會顯靈,他這樣想著。不過似乎感覺剛才磕的地方好像是醫生妻子的幕,而且,相比於皮卡爾醫生的墓寒意多了許多。
阿爾薩突然醒悟,記起了給埋皮卡爾醫生的時候就感覺到附近要涼快許多,不會這裏真的是另一個密室吧,阿爾薩瞬間就興奮了起來,不過在他準備用雙手刨土的時候,巡警過來了。
“你看你這個猴子,我就說你不好好學習,不去上課,晚上總出來偷雞摸狗,這樣以後遲早要完蛋的。”一個胖胖的保安大叔用煤油燈照著阿爾薩滿是泥土的額頭沒好氣地說。
阿爾薩灰溜溜地被趕了回去,最後他決定先睡一覺第二天在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