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保持中立,齊彬這麼聰明的人,自然也不會當出頭鳥,而且說話十分有技巧,拒絕了趙無極,還讓他挑不出半點毛病。
說實話,當晚抓葉天歡,本就不是自己所願,隻是事關君子堂的發展大計,齊彬才出手救趙無極的。
“這……”趙無極被齊彬拒絕,頓時愣住了。
“趙無極,磨磨唧唧的做什麼,是不是想斷子絕孫啊?”三叔不容趙無極多加思考,這種情況下,多拖一刻,便多一分變數。
“別……”趙無極見三長老的手已經掐在了趙凡通的脖子上,忙叫道:“別亂來,我放人…放人……”
雖然趙無極內心無比不甘心,但他兒子在對方手裏,他沒得選擇,隻得渾身顫抖的打開鐵籠,將葉天歡放了出來。
葉天歡一出鐵籠,便縱身一躍,去到了五老身邊,那手腳上的鐵球似乎對他毫無影響。
“快放了我兒子。”趙無極急道。
“哼,你這種陰險小人,叫你斷子絕孫了才好。”三叔想要食言,但卻被葉天歡阻止了。
“三弟,不要!”葉天歡看了一眼楊逍,三叔也就明白了。
若是殺了趙凡通,他們六人要走自然是不難,隻是趙無極的怒火就要牽連到楊逍身上。
“哼,趙無極,我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洗幹淨脖子等死吧!”六人縱身一躍,隻見六道黑影遁入天際,便隻留下冰冷的聲音。
君山大會到此,也就告一段落了。
趙無極帶著趙凡通回到臨淄城,各方勢力代表也都各自散去,隻留下楊逍與沐辰二人。
“老頭兒,你現在知道了我的身份,還想收我為徒嗎?”楊逍看著齊叔恒,苦笑一聲,問道。
“身份?什麼身份?”齊叔恒卻全然沒放在心上,說道:“我老家夥看中的是你這個人,跟你是什麼身份有何關係?用你的話來說,關我屁事,哈哈哈,隻要你願意拜師,老夫絕對收。”
楊逍內心一陣感動,對這齊叔恒也是由衷的佩服,道:“隻是你身為君子堂的長輩,還是要顧及門派聲譽的,雖然我爹是被誣陷的,但現在我還沒能為他洗清罪名,總歸是人言可畏。”
“君子堂?哦…對呀,我是君子堂的人,不能讓人說君子堂的閑話,不可以不可以,不然等我死了見了師兄,他要是知道因為我讓君子堂背負罵名,肯定要打死我。”齊叔恒突然怕得像個小孩一般,但旋即又說道:“咦,要是我叛出君子堂,不做君子堂的人,不就可以收你做徒弟了嗎?”
隻是才剛說完,他就自己掌嘴了:“哎呀,罪過罪過,我怎麼能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叛出師門,豈不是與師兄斷絕關係了嗎?不可以不可以,哎呀呀,急死人急死人……到底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既可以收你為徒,又不讓君子堂被罵呢?”
楊逍隻覺得好笑,沒想到世間竟還有如此心性純潔的老人,這表現,哪裏像什麼一百歲,根本就和六七歲的小孩一樣。
“我倒有個法子,你若是覺得可以,倒也完美。”楊逍說道。
“恩?什麼法子?快說快說……”齊叔恒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