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我實在不想到你能殺死席琳的孩子,本來希望借助安塔瑞斯把你消滅,而我卻得到龍珠重新恢複自己的力量,但是......你居然還活著,這是我預料之外的。”哈裏夏走上前來,一副賞識的目光看著沃。
沃沒有說話,隻是覺得哈裏夏的聲音實在是太難聽了。
哈裏夏沉默了一會接著說到:“沃,你是天啟騎士,隻要你和你的兄弟合力,必擁有著比上帝還要強大的力量。我欣賞你獨自挑戰毀滅者的勇氣,跟我們在一起,一起為毀滅者效力吧,你所能得到的是議會所給不了你的!”
“你這個叛徒!”沃不屑的說到。
“我並沒有背叛,在審判日犧牲之前,我為我的主人而戰;但現在我依然要守衛我的主人!阿巴頓並沒有死,我依然在守衛著他!”
“什麼意思?阿巴頓沒死?他在哪兒?”沃突然來了精神,好奇的問到。
哈裏夏似乎意識到什麼,連忙說到:“哦,我說的太多了。請你選擇立場吧騎士,你是要為天堂鞠躬盡瘁,還是要在地獄稱王稱霸?”
“直接點吧,咱還是開打吧,你不想說那就別說了,說實在的你的破鑼嗓子一直在摧殘我的耳朵,你的聲音實在聽不出人味兒了......”沃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左右揮舞著巨劍,挽了兩個漂亮的劍花,圍繞著哈裏夏周旋。
他突然想起過有關弗林迪薩的記載,他的樂曲會召喚和控製自己的魔物來屠戮人間,而這時,他所彈奏的應該是“孤獨的回旋曲”。
“讓你的鮮血給我的刀刃增加力量吧!”哈裏夏突然從身後拔出巨大的彎刀向沃砍去。
沃起劍招架,盡管雙方的武器大小對比懸殊,但沃卻沒有絲毫示弱的表現。他靈活的將哈裏夏的劍招架開來,兩人對砍數十招,刀劍碰撞都散發著雙方各自無窮的力量,每一次對劍隻要有一方稍微示弱,都可能自己的武器被擊飛。
沃在招架住對方一刀之後,突然一個翻滾來到了哈裏夏的身後,對著他的背後攻擊,哈裏夏看出他的意圖,迅速起腳踢去。但是沃的劍要比他的腳快很多,刀光劍影之後,哈裏夏那長長的尾巴被沃砍了下來。但同時沃也被哈裏夏的一腳後踢而飛出很遠。
沃重重的摔在地上,感覺胸口發悶,喉嚨感覺甜甜的感覺,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彌漫在口中,他哇的一聲口吐鮮血。
此時烏列爾帶著她的天使軍團趕到,烏列爾不可思議的看著哈裏夏,又看了看剛剛停止彈奏的弗林迪薩,喃喃的說到:“不可能的......我一直以為哈裏夏犧牲了,還苦苦尋求他和阿巴頓的屍體,他居然叛變了!”
弗林迪薩再次開始彈奏,這時他那憂鬱而詭異的曲調突然加快節奏變得狂燥起來。
“沃!是狂喜的賦格曲!小心!”烏列爾大聲叫到。
哈裏夏突然身後長出了翅膀,他的刀附上了一層黑暗的魔法,大廳的天花板上凝集起血紅色的雲霧,幾名戰天使按耐不住衝了上去,哈裏夏橫刀揮舞,猛烈的劍氣將這幾個自不量力的家夥攔腰削成了兩截。
沃架起他的劍,向前衝去,哈裏夏連揮兩刀,他的劍氣都被沃用巨劍抵擋開來,就在沃即將靠近時,哈裏夏突然一跺腳發出恐怖的怒吼,一巨大的能量以他為中心爆發,沃受不了著巨大的能量,再次被擊飛。
哈裏夏憤怒的向沃走來,他完全沒有注意身後烏列爾已經在天空向他俯衝過來。烏列爾手中的大天使之劍凝聚著力量,她奮盡全力揮出了強有力的一劍。哈裏夏慘叫著轉身,他左手一揮,將烏列而從空中拍到了地麵,但他的那對惡魔翅膀卻已經被烏列而砍了下來。
天花板上的血雲消散,弗林迪薩一拳砸在鋼琴上,他的酒杯也被打到了地上,摔的粉碎。他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開始新的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