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服了,尿個尿磨磨唧唧”,等了幾分鍾同伴還沒回來,男子隻好去尋。
遠遠看到同伴背影,身體死死靠著樹幹,以他這個距離看不到具體情況,隔老遠呼喊:“尿完沒有,喂,說話啊”。
“這犢子想幹嘛”,快步縮短距離,地上一攤血跡率先映入眼簾,男子下意識後退半步,空氣中除了尿騷味,還有一絲血腥味。
“喂,你別開玩笑了,這不好笑”,可同伴一直不回應,男人雙手端起手槍,身體因恐懼略微顫抖。
周圍稍有風吹草動,槍口便對準那個方向,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在心底裏不斷放大,他甚至不敢上前檢查情況,同伴是死是活已經不重要了。
“中午好”
男人剛要轉身應對,手中槍支轉瞬間被一腳踢飛,一短發女子出現眼前,他握槍右手直接踢骨折,痛感讓他更加精神。
“你是什麼人”?
陌生女子麵無表情,淡淡望了一眼地上行動成果,垃圾手槍被一腳踢散架,對販毒集團武器配置真有點高估了。
民間作坊做出的拚湊槍,各個零部件咬合不緊密,外部壓力一衝擊很容易散架,打不了幾發便會炸膛,這種爛槍還真敢拿出來用。
92式手槍從槍套拔出來,槍口對準這嘍囉,女人不想浪費時間:“我問你答”。男人老老實實點頭答應,子彈麵前他不敢違背,怕死是人類的天性。
“拐上山女人,通常會關哪裏”?
嘍囉回憶一番,“女人應該還關在村長家,那有間地下室,是村長兒子挖的”。
村子家兒子?邏輯上也對,大俠村出個大毒梟,村長隱瞞實情知情不報,與毒販其同流合汙一起掙錢,這點說的通。
挖地下室看押女人,就有點不對勁,難道村長家公子,有什麼惡趣味?
隨後從嘍囉口中得知,村長家非常好找,全村就兩棟大別墅,其中一家在村口離老遠位置,能看到一根高5米石柱,那便是村長馮言家。
“行了,上路吧”,玉指扣動扳機
嘣,彈頭劃過鑲入嘍囉麵門,女魔頭開槍毫無征兆,男人沒有防備,表情還帶著慶幸,以為能逃過一劫,真是可笑啊。
“馮默又是馮默,有權力關押女人,要開後宮嗎”?李芳若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檢查手槍彈藥,一中午幹掉了3波人,6條人命血撒芒山。至於殺人性命,內心是否有心裏負擔、是否受到良心譴責雲雲,而實際情況連屁都沒有。
雜兵們臨死前答複,內容上幾乎大同小異,矛頭對準兩個人,一位販毒集團頭目曹二水,一位販毒集團智囊兼製毒師馮默。
這兩個禍根,自己一定要下手除掉,可生化武器這東西,一直沒個頭緒,問這些小嘍囉,他們都不知道,隻會一心一意製毒、買毒、砍人。
還用看智障眼神看李芳若,吐槽生化武器這種玄幻東西,怎可能會出現現實世界中,外國影視劇當不得真的。看對方嘲諷臉有點不爽,脾氣一上來就被嘍囉開槍嘣了。
今天是否要大開殺戒,那要看販毒集團抵抗程度,選擇權在於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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