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恭不說陌淺倒是忘了自己的脖子上麵還有被人咬過的痕跡呢。
“長恭,我……”陌淺不知道該怎麼和高長恭解釋,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擄走,這個女人脖子上麵還有那種痕跡,這讓人怎麼相信這個女人沒有上過?
陌淺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要為一件莫須有的事情解釋,說沒有,人家會相信嗎?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能力保護好你……”高長恭並沒有指責陌淺,心中有的隻是悔恨和自責,輕輕的將陌淺擁在自己的懷裏。
陌淺沒想到高長恭會這麼說,心中也有些小小的欣慰,不枉她真心的待過高長恭啊!也不枉她放棄榮華富貴,錦衣玉食的又回到高長恭身邊。
男人不應該總是指責女人,更應該想想自己有沒有錯。
“長恭,你不必自責,我沒有被那人得逞過。”陌淺一臉認真的說道。
高長恭輕輕的放開了陌淺,道:“你這輩子,都是我高長恭唯一的女人。”
陌淺不禁有些動容,忽然感覺身體有一股異樣,身體似乎又開始發燙了,深深的看著高長恭,呼吸有些急促道:“他們給我下了藥,長恭,我的藥效好像又發作了,我,我……”
高長恭看著陌淺的表情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一把將陌淺抱在懷中,然後去了陌淺的農場之中,幸好這裏麵不冷,還有可以睡的地方。
一到小木屋裏麵,陌淺就情迷意亂的親吻著高長恭,小手也十分不安分的在高長恭身上遊走,觸碰到那結實的胸膛,陌淺十分狂野的將高長恭身上的衣服給脫去,本來是想撕開的,發現自己沒有撕開的力氣,隻能笨拙的脫了。
看著陌淺手忙腳亂的樣子,高長恭隻好反客為主,將淺淺推到在那把搖椅之上,然後一把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都除去了。
陌淺的腦袋裏麵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往死裏要。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陌淺腦子是清醒了,但是卻依舊依偎在高長恭的懷裏。
高長恭仰麵躺在搖椅上,而陌淺則跨坐在他的腰間,動作一直都在繼續,隻是動作微微有些遲緩。
陌淺雙手撐在高長恭的胸膛上,低聲問道:“小虎呢?”
“他還在家!”高長恭雙手搭在陌淺的細腰之上,他並沒有帶著小虎一起出來。
陌淺不禁停下了動作,皺眉,道:“我們快點回去吧,不能把小虎一個人留在家裏麵過除夕。”
“嗯,那你……”高長恭雙眼看向了兩人貼合之處,若有所指。
陌淺臉色緋紅,有些火燒雲的感覺,然後很自覺的從高長恭身上下去。
“我去洗洗,然後咱們就回去吧。”陌淺拿了件衣服就往外麵走去,身上留著兩人****過的氣息。
高長恭看著陌淺出了門,也慢慢的起了身,那雙黝黑的眸子變得深邃起來,似乎包含著了什麼東西。
陌淺就在外麵的溫泉裏麵稍微的洗了洗,然後就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