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後,陵少辰的勢力在朝中逐漸強大起來,另一方則是宋老爺的勢力,隻不過兩部分勢力懸殊,任何一方都有可能掰倒另一方,漸漸的雙方火藥味越來越大,無奈之下,陵晟希隻好派出和親一事,緩解朝中的火藥味,可陵少辰卻忘記曾救過鄴婼言一事,而鄴婼言卻記住了他脖頸的星形胎記,隻可惜,她現在對他隻有恨,沒有愛。
由愛生恨,沒有過愛,哪兒來的恨,這愛,便是他救她時所產生的愛慕之心。
如今,她摯愛的人是他,與世無爭的慕白衣,一個清雅的男子,一個溫柔的男子,一個喜歡捉弄她之後會哄她的男子,一個會保護她的男子,一個完美的男子。可哪兒有什麼真正完美的人,隻不過在她的心裏,不管心愛的他有什麼缺點,她都會看到那個完美的他。可現在,他成為了素慕大將軍,率領將兵出塞打仗,報國家安康,不知現在,他如何。
“王爺吉祥。”陵少辰回到府中,下人們紛紛道福,陵少辰隻是點點頭,朝著自己的房間快步走去。推開自己房間的房門,床上的鄴婼言早已不知去向,他頓時慌了神,她身子未愈,怎麼能到處亂跑?不顧身上的朝服換沒換下來,轉身就向雨燕閣的方向走去。
雲暮夏在窗子裏麵見陵少辰如此匆匆的走路,身上的朝服還未換下來,便啟齒喚住了陵少辰。
“爺,您方回來,身上的朝服還未換下,為何事走的那麼匆忙?”說著起身走了出去,攀附在陵少辰的身上,手還在不自覺的摸著他敏感的地方。
“暮夏,你真是個妖精,我去看看宋婼言那賤人,一會兒便上你這兒來歇息。”陵少辰放開雲暮夏,去了雨燕閣。
雲暮夏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宋婼言?賤人!隻不過是一個賤人罷了,敢懷上爺的子嗣,我雲暮夏決不允許!”濃密的睫毛微微合起,一甩紅色衣衫,回到了房間沐浴更衣,準備侍候陵少辰。
素淨的屋子裏麵,熏爐裏麵,嫋嫋青煙升起,素淨的屋子裏麵,帶著一絲冰冷的涼意,這本是寒九臘月天,本就刺骨的冰冷,雖說木質的屋子裏麵有保暖的功效,可這寒冷的天兒,再加上身子不好的人兒,怎麼著也是不合理的。絲雲端著熱騰騰的白粥,邊走邊吹著熱氣走了過來。
“小姐,您吃點兒吧,這是新熬得粥,您多少得吃一點兒啊,身子那麼弱,肚子裏的孩子也受不了啊,小姐,您為了孩子吃一點兒吧。”絲雲勸著躺在床上虛弱的鄴婼言,用她那熱乎的手握著鄴婼言那冰涼的手,想要給她溫暖起來。
“絲雲,我不想吃,再幫我拿床棉被來吧。”火盆沒有點燃,火爐也沒讓點燃,沒了這兩樣取暖的東西,讓這屋子裏麵更加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