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蝶舞好奇的問道。
“撒嬌,女人隻有對待喜歡的男人,才會掐他。”李逸飛滿臉得意的說道。
蝶舞自知說不過李逸飛,便避不開口,隻是眼神有些渙散,李逸飛說的話似乎觸動了她內心某根心弦。
塵年風樓,裝修比不過其他的豪華,但是門口卻人滿為患,老鴇熱情的招呼著來客,對於她來說,進來的不是人,而是白花花的銀子。
李逸飛一行人下船之後,一個風韻猶存的老鴇麵帶燦爛笑容的朝他們走來。
西門烈這個風月場所的老手一臉YD笑容的迎上去便摟住老鴇的腰,不知道在耳語些什麼。
西門烈耳語完了之後,老鴇笑容更加璀璨,朝著李逸飛走來,隻是看到李逸飛身邊的蝶舞,臉色就冷淡了不少,對李逸飛說道:“這位公子,本店可是不受理租房業務的哦。”
李逸飛一把摟過身旁的蝶舞,豪氣萬丈的說道:“怎麼,沒見過帶妻子來玩老婆的?”
“見是見過,隻是您的妻子貌美如花,恐怕小店的女人滿足不了您啊。”雖然老鴇身在勾欄,但是對這種不把女人當人看的男人十分厭惡,而李逸飛此刻的姿態就是如此。
“早就聽說貴店有位美人南飛雁,不知道今天能否見識得到。”李逸飛絲毫沒有在意老鴇對自己的態度。
塵年風樓之所以能門庭若市,全靠了這位紅遍大江南北的南飛雁,裏麵的客人`大多數都希望來到塵年風樓一睹南飛雁天仙容顏,可是南飛雁自視甚高,從不輕易接客,這兩年甚至連麵都不常露,有太多不自量力的人撞在了南飛雁這道牆壁之上頭破血流。
“南飛雁是塵年風樓的紅人,所以她露麵與否都不是我們能決定的,如果她今天心情好的話,說不定公子可以一睹她的容顏。”老鴇說罷之後就將一行人領進了塵年風樓,因為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而李逸飛身邊又有美女相伴,所以就並未給李逸飛等人介紹姑娘,這可苦了如饑似渴的西門烈,看著周圍左擁右抱欲哭無淚。
塵年風樓三樓之上,偌大的一層樓隻住了一個人,那就是紅牌南飛雁,一個些微上了年紀的老鴇不停的在門外跺腳,她就是這間塵年風樓的老板娘。因為今天來了不少達官顯貴都想見南飛雁,其中大多數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物,所以現在她正在想什麼辦法才能讓南飛雁出去見一見他們。隻是每想到以往都被南飛雁不容商量的語氣拒絕,她便有些無奈,這家塵年風樓現在全靠南飛雁才有這麼好的生氣,如果不小心得罪了南飛雁,她一氣之下離開,那塵年風樓就徹底完了。兩邊都是得罪不起的人,所以現在她十分焦急。
就在老鴇準備敲門的時候,房門打開來,一個身著五彩衣,容妝淡抹的女子出現在她的麵前,容顏不笑自嫣然,這就是南飛雁。
“你…這是?”老鴇有些吃驚的看著南飛雁說道,她已經好長時間沒看到南飛雁如此隆重的著裝。
“接客。”南飛雁笑靨如花的說道。
“真…真的?”老鴇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以前任憑她怎麼勸說,南飛雁都無動於衷,今天怎麼可能這麼主動。
南飛雁並沒有回答老鴇,邁步朝樓下走去,傻愣愣的老鴇緊跟其後,莫非是今晚有什麼連自己都不知道的貴人出場?
李逸飛坐在嘈雜的大廳之中,四周盡是打情罵俏的聲音傳入耳門,此時的蝶舞低著頭搬弄十指,不敢抬頭看一眼周圍的景象。
這時,突然有人吼道:“三樓門開了。”
這簡單至極的五個字,頓時讓整個塵年風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三樓之上,李逸飛好奇的抬頭看去。
‘體迅飛鳧,飄忽若神,淩波微步,羅襪生塵,傳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三樓之上的出現的女子突然讓李逸飛想到了曹植的《洛神賦》。蘭音未吐,紅顏若暉;留眄光溢,動袂芳菲。這個叫南飛雁的女子當真稱得上仙女二字,就連一旁擁有傾城容顏的蝶舞都看傻了眼,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子,特別是那股氣質更是讓她自慚形穢。
“老大,還是你有先見之明啊。”西門烈鼻孔流出兩股鮮紅的血液說道。
南飛雁的出場讓很多人的傻了眼,不過李逸飛雖然覺得她美得禍國殃民,但是元嬰期的他至少還能穩住心神,不至於看得失神。
對於下麵這些癡迷的眼神,南飛雁早就司空見慣,甚至心裏還有些說不上的厭惡,但是在人群之中,唯獨一人眼神清澈,這讓南飛雁對他提起了興趣,隻是那人旁邊的一個傾城美女讓她有些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