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莫語和洪二經過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終於來到了西川的西北部的冰山腳下。
原本按照距離來說,要不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可以到達冰山,但是因為西川地區荒蕪人煙,野獸經常出沒,這裏的森林覆蓋麵積比較大,野獸隨時都能看見。因此,在晚上趕路,很是不便。白雪、莫語和洪二三人隻好白天加緊趕路,晚上必定要休息,然後白天又加緊趕路。
這一路走來,要走很遠的地方才能遇見一兩戶人家。有時候,白雪、莫語和洪二三人便走到農戶家裏,借宿一晚。由於是在荒野之地,很少有人來訪,因此那些人看見白雪三人來訪,也很客氣滴招待白雪三人。
通常白雪和莫語、洪二三人也就是在農戶家裏吃頓飯,住宿一晚,第二日天剛蒙蒙亮,三人便又繼續趕路。
運氣不好的時候,行走一天也遇不見一戶人家。這個時候,白雪等人便隻能在山上尋找山洞歇息,因為能夠找到山洞的話,比較安全一點,如果就這樣露宿在森林山野的話,很可能會成為野獸們的口中餐。因此如果能夠找到山洞的話,便選擇在山洞裏麵住宿。那種時候,就隻能靠野果來充饑了,他們身上帶著的幹糧,已經沒有了。在這深山荒野裏麵,即便是身上有銀子,也不能買到你想要的東西,哪怕是吃的。偶爾在農人家裏住宿一晚的話,也不好意思從農人家裏帶著幹糧在身上,以供充饑之用,畢竟他們都是有手有腳之人,怎能在沒有勞動的情況之下,隨便在弄人家裏拿取幹糧呢?何況這裏的農人,都是清貧疾苦之人,平時的生活都是很困難的了,能夠讓他們在這裏住上一宿,吃上一頓晚餐,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了。
但是在山洞裏住宿,往往會遇到特殊情況。有一次,白雪、莫語和洪二找到一個山洞,本想著可以在裏麵好好休息一陣了,但是沒想到的是,裏麵居然有怪獸,幸虧白雪、莫語、洪二都是身懷絕技之人。麵對兩隻龐然大物,他們當下便鎮定心神,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稍有不慎,就會被眼前的龐然大物所吞食。
且說這兩隻龐然大物,都是莫語等人沒有見過了。洪二前半生都在雲上峰的紫林山莊當傭人,根本沒出入過什麼荒野山林,後來到了花室山,更是沒有離開過花室山。唯一的一次便是在送雲霄和江小燕去南宮仁那裏時,經過了荒山野林,幸而那次沒有遇見野獸。但在回返的途中,也遇見了老虎,幸好也僥幸逃脫了虎口。
至此之後,就是這一次了。
白雪也沒有見過,她雖然喜歡遊曆,也見過不少的動物,但是像眼前這兩隻,還是平生未見。
莫語看著那兩隻怪獸,隻見它們的形體高大,並且這兩隻怪物,看上去還是像人類一樣。之所以說它們是怪物,是因為它們沒有頭顱,但卻四肢齊全,有手有足。隻見它們身上長滿了絨毛,但是胸部卻有兩點閃閃發光的東西;再看下麵,隻見肚子上麵有一個圓形的洞,一張一合地噏動著。
莫語看著眼前的這兩隻怪物,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師弟,你以前見過沒有?”
洪二搖搖頭,道:“我此生見過的最凶猛的野獸,就是老虎,這種怪物,從來都沒有看見過。”
白雪道:“莫大哥,要不我們另外尋找住宿的地方,這兩隻怪物看上去真是可怕。”
莫語看看外麵,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隻有黑夜來臨之前的一點曙光,懶散地在大地上空晃蕩。
“不行,今日天色已晚,如果現在出去,什麼時候能找到歇息的地兒,那還說不定。這裏荒山野林,周圍全是森林,恐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找到住處。”
白雪道:“那怎麼辦?你看這兩隻怪物,沒有頭,看著真是害怕。”
洪二噓了一聲,道:“你們看,這兩隻怪物像是在看著我們。”
莫語道:“怎麼發現的?”
白雪道:“洪師弟,這兩隻怪物沒頭,那裏能夠看著我們?”
洪二道:“白姑娘,二師哥,你們看,雖然這兩隻怪物沒有頭,但是它們卻是有眼睛的。你們看,它們胸部上的那兩點光芒,隨時都在轉動,我想,那一定是它們的眼睛。你看它們的西麵,那個一張一合噏動著的圓形口,應該就是它們的嘴巴。因此,這兩隻怪物也是有眼有口的東西。”
莫語道:“洪師弟,那你發現它們的耳朵沒有?”
洪二道:“師哥,它們的耳朵,應該就在手臂上麵。你看,它們的手臂上麵,每隻手臂上,都有一處的毛比較稀疏,我想,那裏是他們的耳朵所在的地方。”
白雪道:“那它們的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