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武行竟然不由自主地睡著了。
看見武行睡著了,花月容笑了笑。
武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亮了。他已經記不起自己昨晚是怎樣睡去的,隻記得自己在睡之前好像和花月容在談著什麼。他睜開雙眼,發現窗外已經大亮。他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地躺在被窩裏麵。他驚慌起來,再一看旁邊,發現花月容竟然睡在自己的身旁,呼吸均勻,顯然睡得很熟。
武行想了想,才記起昨日花月容給自己按摩雙腳,自己就是在那個時候睡去的。可是這花月容怎麼就睡到自己身邊了呢?他揭開蓋在花月容身上的被子,發現花月容竟然也是一絲不掛地躺在被窩裏麵。武行這一下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他連忙搖醒身邊的花月容。
花月容本來還熟睡著呢,感覺到有人在搖她,睜開了朦朧的睡眼,懶懶地道:“我還沒睡醒呢。等老娘再睡一會兒。”著便又睡了過去。
武行看著花月容,想著現在花月容也已經睡到了自己的身邊,而自己也已經是這個樣子,自己是已經對不起師妹的了。這樣想過之後,便重新倒在花月容的身旁,睡了起來。
不過武行現在哪有什麼睡意,睡意全無,不過他感覺精神舒暢了不少,看來昨晚花月容給他的雙腳按摩還是起作用的。
武行就這樣躺著,等待著花月容睜開眼睛。
花月容看著武行,道:“盟主,你已經醒了。”
武行道:“我早就醒了。”
花月容道:“盟主恕罪,盟主恕罪,屬下不知道盟主已經醒了,沒有及時服侍盟主穿衣、洗漱,真是罪該萬死。”
武行聽晾:“得得得,你先不要這些無用的。”
他看著花月容道:“我問你,我們兩人這個是怎麼回事?”
花月容道:“盟主,昨晚因為給你按摩雙腳,你提前睡了,然後我看時候也不早了,一個人回去害怕,所以就在盟主你這兒歇息了。”
武行道:“歇息就歇息,幹嘛我全身衣服都沒有了?”
花月容笑了笑道:“盟主,我不知道啊,你睡去的時候身上還是穿著衣服的啊。”
武行道:“對啊,我就記著我睡去的時候,我全身的衣服都是穿好的。”他看著花月容,問道:“那麼你的衣服是怎麼回事,怎麼也是全都不在身上呢?”
花月容道:“回盟主的話,屬下睡覺的時候,從來都是一絲不掛的。這個習慣從出生的時候就養成的了,所以隻要身上由衣服,我就全身難受,徹夜不眠,所以隻好全部脫光了睡,才能夠入眠。”
武行道:“恩,你這個習慣還真是好習慣。”
花月容道:“是啊,我一直都認為我這個習慣是好習慣,所以一直保持著了。”
武行道:“那我衣服呢?是誰脫聊,總不會是我脫的吧?”
花月容道:“盟主,這個的真的就不知道了,也估計是的在半夜睡著的時候給你脫聊。”
武行看著花月容,道:“花護法,你就直接點。你告訴我,我們兩人有沒有發生那種事情?”
花月容突然紅著臉道:“盟主,你真是糊塗哎,都這種樣子了,那有不發生的,難道盟主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武行想了想,搖頭道:“不記得了。”
花月容道:“哎呀,估計是盟主你平時太勞累了,所以睡得很熟,才會讀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的知覺了。”著他嫵媚地看著武行,道:“不過盟主,你真是棒棒的啊,線不到盟主這麼多年來,還是一個童男之身,真的是太難得了。”
武行聽了花月容的話,吃驚地道:“啊,什麼?你連這個都知道了?”
花月容道:“哎呀,盟主,你也別激動,想我這樣的人,經過的男人可是無數了,怎麼會有不知道的呢?”
武行突然大聲道:“花護法,你真是罪該萬死啊,你知道嗎,我這童男之身可是一直保持著的啊,你現今給我廢了,讓我怎麼對得起她啊!”
花月容吃驚地道:“盟主,你什麼,什麼對得起她?對得起誰啊?我怎麼就不明白呢?”
武行道:“哎呀,反正了你也是不知道的,了有什麼用,現今都成了這樣子了,了也是無意。”
花月容道:“難道盟主心裏有其他的女人,願意為她獨守終身?”
武行道:“你不要話了,你趕緊給我起來,服侍我穿衣。”
花月容答應了一聲,從床上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