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雲霄便在房中睡了下來,兩人在房中聊了一會後,雲霄便在不知不覺中睡去了。唐龍本來還想話,可是聽見雲霄呼吸均勻平靜,知道他也累了,現在肯定是睡著了,也便沒有再話。過了不一會兒,唐龍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什麼地方了。
翌日,漸漸亮了起來,雲霄是習武之人,早上起得比較早,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剛蒙蒙亮,雲霄便醒來了,聽見窗外呼呼的風聲,夾雜著冰凝襲擊而來,那些冰凝打擊在窗欞上,響聲清脆。雲霄明白,氣又變得惡劣了。
自從雲霄有記憶以來,現在也基本上二十歲了,這麼多年,在雲霄的記憶之中,今年的冬氣特別寒冷。以前雖然也下雪,但是從來沒有這樣,氣溫也沒有這樣寒冷。當然,以前自己身處南方,沒有在北方生活,但是他能感覺到,北方既然這樣了,南方即便是好,也好不到哪裏去。
由於前一晚上唐龍和他好一起去找店家詢問姬瑤他們的下落,所以雲霄醒來後隻有在房中練功。每日早晨,他都會練功,這是他一直以來養成的習慣。以前常聽師父教育一年之計在於春,一之計在於晨。雖然這話他不大同意,但是也在師父的教導之中養成了早上早起練功的好習慣。
唐龍醒來的時候,看見雲霄正在房裏練功。
出於好奇,他沒有話,也沒有動身子,而是靜靜地看著雲霄在房裏練功。唐龍看著雲霄練功,感覺到很驚奇,他以前也常常看見姬瑤、查哈木、格爾都、多那索、巴彥達、白雪等包括水瑤門中哪二十多位侍衛練功,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一人能像雲霄這樣。
他不懂武功,也不感興趣,但是他在看著查哈木他們練功的時候,能夠感覺到他們的招式裏麵的力道所帶來的風聲是那麼的強勁,而現在眼前的雲霄,所練的武功,每一招在發出來的時候都不帶有任何的風聲,並且他的招式就像是永遠都隻有一招一樣。
唐龍看著眼前的雲霄重複著同樣的招式,心裏很是奇怪。他想:難道兄弟他的招式還不熟悉,所以一直在鍛煉一個招式。殊不知雲霄其實已經接連練了好幾個招式了,唐龍看不清楚,隻因為雲霄的速度太快,所以在唐龍的眼裏,看起來永遠都隻是一眨而真正難做到的,就是要在快速地練功的時候還能做到一聲不響,讓人察覺不到你招式的存在,在這樣的情況下,其實你已經出招了。
唐龍看著雲霄在屋裏快速地移動,而手上的招式卻是一直都沒有變化,但是,唐龍看到雲霄腳步移動的速度,知道他的手臂一定也在變化,隻不過他明白是他看不過來。
現在能夠明白,也明唐龍還是不笨的。
看著雲霄,唐龍突然想:雲兄弟的武功應該在姬瑤和查哈木、格爾都、巴彥達、多那索以及那些水瑤門的侍衛之上了。他這樣的武功,要是要殺一個人,已經可以做到無聲無息了。
正在想著這事情時,突然聽見一個聲音道:“大哥,你醒了?”
唐龍一看,發現雲霄已經站在了他的床前。
唐龍哎呀一聲,道:“兄弟,你嚇死我了,我剛才明明看見你還在那邊的牆壁下麵,可是怎麼突然之間就到了我的眼前,真是嚇死人了。”
雲霄道:“沒想到驚嚇了大哥,弟真是該死啊!”罷笑了笑,走到桌邊,從桌上拿起茶壺,倒了兩杯水,督唐龍麵前,道:“大哥,先喝茶。”
唐龍接過茶,笑著道:“兄弟,實話實,我從來沒有見過武功像你這麼好的人,兄弟你要是殺人,定然能夠做到殺人於無形之鄭”
雲霄道:“大哥誇獎了,像我這樣的人恨平常了。那是你不知道,像春雪的師父,那才是高人,隻不過你不是練武的人,感覺不到罷了。”
唐龍道:“我確實沒有感覺到。但是兄弟你的武功,我確確實實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了,你確實是高手無疑。”他完看著雲霄,問道:“兄弟怎麼知道我醒聊,我已經沒有挪動自己的身體,就連呼吸也是心翼翼的啊。”
雲霄道:“大哥,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練武之人,到達一定的晨讀之後,有一點聲音都是知道的。就在你剛醒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醒了,那時候你的呼吸變化了,不想睡著的時候,從那時候起,你的呼吸就不再像之前一樣均勻了,所以我知道你醒來好久了。”
唐龍道:“哎呀,那麼剛才偷看兄弟練武,豈不是被你知道了,這很害羞啊。”完他看著雲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