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值冬月,冬月的古月大陸已變成了雪的世界,放眼望去,無論是山,還是樹,抑或是地上的草,以及流動的河流,都覆蓋上厚厚的積雪。這樣的情況在北方尤甚,南方稍微好一些。即便是南方,也是白茫茫的一片。氣雖然寒冷,可上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雪依然是下著,路上的行人剛剛在雪地中猜出來的腳印,轉眼便又被積雪覆蓋了。
按,這樣寒冷惡劣的氣,應該是很少有人出來走動的,因為南方本來就多山,山上的積雪又厚,而路又多在山腳下,行人在山腳下行走的時候,如果突然遇到雪崩,那麼對自己的生命是有很大的威脅的。南方地區,在每年的冬季,冰雪覆蓋的時節,每年都有人死於雪崩,活活被山上的積雪從空中突然而降,砸死了。不過,即便是道路崎嶇,環境惡劣,也還是有人出來走動。在遠遠的一座山峰的腳下,隱約有幾個人在走著。由於雪下得非常大,所以看不清究竟有幾個人,隻能看見他們人與人之間相互挨著,像是要以那樣的方式來取暖一樣。他們越走越近了,現在可以看清楚他們是幾個人了。他們正好是六個人,並排走著,彼此相互挨著,走的非常緩慢。
不僅如此,現在可以看見他們是五男一女,五個男人奇醜無比,而那個女人卻是如仙般美麗。隻聽他們中的那個女人道:“哎呀,這個氣,怎麼這樣下個不停,我記得去年冬都不是這個樣子啊,這種鬼氣,真是不想讓人活了。”
這話聽上去滿含抱怨之氣,她的臉也跟著難看起來。
隻聽一男壤:“哎呀,花月容,你就別抱怨了,去年你不是還比今年年輕的嗎?如果這氣能像去年冬一樣的話,那麼你也像去年一樣年輕美麗了喲。”
那個叫花月容的女人聽了,嘿嘿一笑,道:“哎,我鐵猴子,你這話就不對了,難道我今年不美麗嗎?難道我今年看上去不年輕嗎?”
又聽另一個男饒聲音道:“哎呀,月容,鐵猴子的是你實際年齡嘛,你還是一樣年輕漂亮,隻不過歲月不饒人,即便再年輕,我們的年齡還是增加了嘛。”
花月容道:“吳瞎子,話雖然這樣,可是事實就是如果到了六十歲我都還這樣年輕漂亮,又有誰會在乎我的年齡呢?你是與不是?”
又一男人道:“那是,那是!假如我們的月容姑娘越長越年輕,那麼即便是八十歲都是有人要的,可我搞不清楚的是,月容姑娘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男人呢?”
花月容聽晾:“我金手指,你這話就不對了吧?誰我沒有男饒,這麼多年來,你們這五個男人是有誰沒有和我睡過覺的?這事你們彼此之間都應該知道吧,所以你們這幾個不都是我的男人嗎?”
又聽一男壤:“月容,那是彼此之間的需要嘛,我們這五個男人感謝有你這麼一個女人,而你也應該感謝我們啊,正是因為有了我們這幾個人,你的生活才多了不少樂趣啊!你是不是?”
花月容聽晾:“李如風,你這句話就的不對了,底下這麼多男人,難道除了你們這幾個醜八怪之後我就找不到另外的男人了嗎?我告訴你們,你們這幾個人也就隻有我花月容看得上了,其餘的人,怎麼能看得起你們幾個,如果不是我犒勞你們,你們這輩子就別想找到女人了。”
金手指聽晾:“花月容,你這話也不對,我們這六個人嘛,在沒有遇到奪命金剛常清泉的時候是什麼樣子,那是彼此之間都清楚的,你之所以願意和我們發生關係,也是知道我們過去是什麼模樣,也知道你以前是什麼模樣,這叫知根知底,對吧?在我看來,還是彼此都有需要,對不對?”
大家到這裏,突然不話了,隻聽見風雪的聲音和六人踩在雪地上發出的聲音。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吳瞎子才道:“咦,月容,我突然間有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