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就好像神話中的仙姬一樣,傾國傾城。
“讓先生久等,玉瑤真是失禮了。”看到陳修風真的來了,玉瑤心中一喜,微笑著說道。溫柔的語氣讓人生不出半點憤怒。
“無妨,我也是剛到不久。”
“先生看到我如此樣子,竟絲毫不覺得意外,相比是早已知道了我是女兒身。”玉瑤有些氣餒的說道。
“嗬嗬”陳修風笑而不答。
玉瑤無奈拍了一下手,從門外又進來了三個美貌侍女,每個人雙手上都捧著一個巨大的木盒。
“這是奴家為先生準備的禮物,請先生一觀。”玉瑤一揮手,三個侍女打開木盒。
第一個木盒裏,裝的是一柄長劍,長三尺六寸五,寬三寸三。劍身猶如太古黑金與天外隕鐵糅合而成,泛著隱約的幽光。一條明亮的金線劃過劍身,流瀉至劍尖,成為這把凶器的心樞。
另外兩個木盒裏,裝的是一套黑色鎧甲,做工精良,一看就不是凡品。
“此二物是奴家家中至寶,不嗔劍和麒麟獅蠻玄鐵甲,可還如先生之眼。”
陳修風並未直接回答,起身拿起不嗔劍仔細看了起來,左手食指敲了一下劍身,長劍立刻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劍響。
“好劍”陳修風脫口而出。
“先生,喜歡就好,區區薄禮,還請笑納。”
“玉瑤姑娘送在下這麼大一份禮,相比是求前日之解的。”陳修風放回長劍,頭也不回的說道。
“正是如此。”玉瑤毫不避諱的說道。
“那好吧,我就告訴姑娘吧,成於不成,就看姑娘怎麼理解了。”五溪之地已經到手,將解決之法告訴這個來曆不明的玉瑤,也沒有什麼影響了。
“請先生賜教”玉瑤行了一禮說到。
“在下聽聞,那喂國國君,年方二十,少年心性,銳進有餘,耐性不足。”
“若是我的話,我會在金陵城裏,大肆練兵,造足聲勢;暗地裏,擇一老成持重之將,擇精銳騎兵,一人雙馬,晝夜不停,直襲衛國邊城,之後梁國大軍占住城池,徐圖周圍之城。”
“值此一敗,衛國國君少年心性,必定大怒,派大軍圍剿,攻城之時,騎兵無用;這就斬卻了衛國一隻臂膀。”
“此為亂軍之策”
“數敗之後,衛國國君必定會責罵責罵主帥,此時若遣一舌辯之士前往軍中遊說,勸起歸降,再派死士在衛國之內,散布流言,說其通敵,大衛朝堂必定大亂,此為亂朝之策。”
“衛國國君,心慌之下說不得會臨陣換將,此乃軍中大忌,憤怒之下,君,將離心,君失其德,必然引得怨言不止,國君年幼,再加上此戰,他們理虧,必定心生退意,主動主動求和,這位亂君之策。”
“如此,梁國之危,如何不解。”
這番話一出,聽的玉瑤目瞪口呆,半晌之後,才回神起身,恭敬地行了個萬福。
“先生大才,玉瑤拜服”
“哈哈哈,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玉瑤姑娘不必如此。”
“在下還有事情要做,不便久留,就此別過,至於這些東西,就請姑娘派人,送去我的客棧吧。”陳修風笑著說道。
“理當如此”玉瑤點頭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