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高見啊,我大梁軍隊確實是因為糧草不足”嚴柯苦笑著說道,光是這幾天,他就為這件事頭疼過不止一次了。
“不知先生有何解決之法,老夫洗耳恭聽。”嚴柯著急的問道。
“嗬嗬,大人不必著急,草民這裏有10萬石糧草,可夠五十萬大軍兩月之用,願意全部獻出,作為軍需,再加上之前收集的,可供三月之用,而在軍隊攻破衛國城池後,可以靠奪取當地糧倉,獲取所用之糧。
“先生此言可是真的?”聽到陳修風願意獻出10萬石糧,嚴柯真是又驚又喜。
“這自然是真的,隻是…………草民有一事,要請大人幫忙。”說著話時,陳修風故意說的吞吞吐吐,裝作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先生請說,老夫必定竭盡全力”看到陳修風這樣,嚴柯當即說道。
“呼,那草民就說了,草民希望丞相大人可以奏請皇上將五溪之地賞賜給我。”
“這,不知先生要那貧瘠之地有何用。”嚴柯好奇的問道,沒錯,聽到陳修風要五溪之地,嚴柯的第一反應並不是憤怒,而是好奇。
說實話,五溪之地位於梁國最西麵,地域之廣闊,比起國都金陵也隻遜色幾分而已。
但是,那裏確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貧瘠之地,五溪之地,光是高山林立,而且草木厚重,毒蟲野獸,數不勝數;而且生活在那裏的溪民,無論男女,各個悍勇無比,對於外人更是極端的厭惡。
他們雖然名義上服從梁國的統治地位,但幾百年來,一直無法讓溪民真正的臣服,所以多年來梁國朝堂對於五溪之地,一直抱著一種吃雞肋的態度,“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既然丞相問了,那草民就說了。”陳修風醞釀好感情,默念了一遍早已在心裏打好的草稿,用一種充滿回憶的語氣說了起來。
“草民原是齊人,祖父更是齊國貴族,奈何,老齊王受奸人挑唆,將我一家趕出齊國,剝奪貴族封號,無奈之下舉家遷徙到梁國。”
“逃亡之中,祖父滿腔憤懣,立下了兩條家規,一是陳家之人永不為官,二是有朝一日,要有比在齊國是大十倍的封地。”
從此,我陳家之人棄官為商,多年來,家中長輩為此嘔心瀝血,才積攢了了這些家業,如今,草民家中已空無一人,得知梁與衛即將開戰,這才厚顏獻糧,以求封地。
“這樣啊,老夫知道了。”聽完陳修風的解釋,嚴柯恍然大悟,隨既陷入了沉思。
看到嚴柯那糾結至極的樣子,陳修風又添了一把火,“若是此時能成,草民願奉黃金萬兩,以謝丞相大恩大德。”陳修風突然起身,對著嚴柯彎腰行禮道。
“先生此言當真。”嚴柯激動的大聲問道,“哼,不怕你貪,就怕你不貪”陳修風在心裏默默的想到,嘴上卻答應道“自然是真的,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先生請放心,這件事就交給老夫吧”這麼厚的禮,嚴柯再想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了,滿臉笑容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