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個地方。”
斐子寒帶著夏蔚然離開了醫院。
夏蔚然帶著斐子寒來了浪漫巴黎，在這裏，曾經上演過那麼多的命運糾葛，現在塵埃落定，這個地方倒成了自己對過去唯一的留戀。
夏蔚然想在這裏完成真正的“蛻變”。
斐子寒安靜的找個地方坐下，等著夏蔚然換完衣服出來。
舞台上燈光一暗，隻有夏蔚然站的地方透出光暈，依舊是那隻黑色的天鵝，同樣清冷的燈光，空洞的眼神，和黑天鵝融為一體。
斐子寒突然覺得自己從未真正了解過她，這樣的夏蔚然她美，太哀傷。
“啊......”夏蔚然跌倒在舞台上，由黑天鵝變成白天鵝的銜接點比較難把握，夏蔚然一遍一遍的摔在舞台上。
浴火的鳳凰才是最美的鳳凰，黑天鵝隻有經過曆練才能變成白天鵝。
斐子寒一屁股坐在夏蔚然旁邊，抬起她的右腳放在自己腿上，用掌心輕輕按著關節。
掌心的溫度通過腳源源不斷的傳進夏蔚然的心裏，夏蔚然不自在的想要抽回腳，但是他的胳膊輕輕壓在自己的小腿上，動彈不得。
“為什麼我每次狼狽的樣子都會被你看到？”
“因為我想你每次跌倒的時候，我都在。”斐子寒停下手裏的動作，認真的看著她。
沉默。
斐子寒的臉慢慢向夏蔚然靠近，夏蔚然覺得他離自己那樣近，連呼吸都要吸進自己鼻孔裏了，心跳的好快。
斐子寒盯著她，眼看著就要碰到夏蔚然的唇，但是......
夏蔚然趁機抽回自己的腳，臉上還有著揮散不去的暈紅。
“我還得繼續練習呢。”
斐子寒的臉定在那個位置，他可能沒料到夏蔚然會是這個反應吧，半響無奈的抽回身體，站起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夏蔚然鬆了口氣，說實話，她可能並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