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我笑你做人為什麼總是這麼小心翼翼?公司上級看見了重傷的下屬,難道就不能把她送到目的地嗎?”他說話的樣子很是認真的模樣,一雙眼睛裏透露出來的光亮很是具有美好的光澤。
“我最近已經很累了,不想和你辯論。”我無奈的說了句,直接依靠到一旁的車窗上,看著車窗上外的燈光一盞盞的從眼前順著就消失不見。
他還是把我送到了夏翎家的門口,下了車後他看著夏翎家“這丫頭住在這麼大的地方。”他你念叨著,我不想說夏翎跟他們姐弟兩個人可都是已經過了一個世紀的人了,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辦到的。
就在這時夏翎開門從大門裏走出來,她穿戴著家裏的裝束,剛看見我就擔心的嗷嗷叫,伸手小心翼翼的扶著我,剛對我開始準備嘮叨起來的時候時間瞥見了一旁的慕容欽澤。
“他送你過來的?”夏翎把我拽到一邊問我。
“恩,等下進屋再跟你說。”我回應了句。
“總編好。”夏翎問候著,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每次她這樣的問候的時候,我總是有一種她對慕容欽澤並沒有那麼的謙遜有禮。
“恩。你好好照顧她,我先回去了。”他說著就要上車,隨後又回身說了句“你現在受傷了,我給你放假,什麼時候傷勢好了,什麼時候再來上班,好好養傷。”
他對我說著揮了揮手,然後開車門往車上走了進去。
他開車離開,我仍舊還是能看見他在車裏麵揮動著手,我也衝他揮了揮手。
“喂,你們處上了?”夏翎在一旁忽然間冒出來句,我立馬戳了她一把“瞎說什麼。隻是他救了我,所以才順路把我送過來的。”我說著,瞬間又是一陣頭暈,她立馬扶住我“快快,咱們回去休息。”她說著話把我往屋子裏帶了進去。
一整晚一直在發高燒,覺得自己快要被焚身了一樣,我害怕自己快要不行了似的感覺,最後連夏翎跟我說話我都聽不清楚,一直都在沉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的時間,期間好像聽見了夏翎跟我說了什麼話,我一直都在回應著“好。”然後她就像是一道燃燒著的火影似的從我眼前閃爍著離開。
覺得口渴的厲害,從床上坐起身,緩慢的坐在床邊緩應了好長時間後,視線看見一旁的桌子上放著一杯湛清的水,拿起來幾乎一飲而盡,看見被子底下有一張紙,拿起來看了眼上麵寫著按時吃藥吃飯,藥的用量還有飯放在了微波爐裏熱一下就能吃。
她說她要出差一天,比較著急也就沒有等我醒過來。我把紙條放下後,站起身往廚房走,一個人吃了點東西後,把傷口上的藥換了下,看著那傷口上麵腐爛的樣子,真的是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陽台窗外的陽光,那麼暖洋洋的像是細碎的石頭折射出來的光芒一樣在天空上流動,那種感覺讓我覺得安逸的很,閉上眼睛可能是太舒服了,所以就睡著了過去。
突然聽見一聲雷響,那聲響到到震動著耳膜難受的厲害,整個人一下從沙發上坐起身,看見眼前的窗外竟然下起了傾盆大雨,剛才還是晴朗的天空,現在陰沉的已經分不清楚現在是幾點鍾。
站起身看了眼客廳的鍾表,是中午,看著窗外的天光那麼的黑暗,而且響雷不斷,一陣陣的感覺到害怕起來,匆匆的走回到了臥室裏待著。心裏的感覺更是形容不出來的感覺,有點害怕起來。
我一點點的縮小著自己的範圍,總覺得心裏亂糟糟的。
忽的手機響起,是夏翎打來的電話,她跟我說她到了那邊立刻就給我來電話看我醒了沒有,問我吃沒吃藥和飯,我一一回答,告訴他這邊下雨了,她那邊告訴我不用害怕,下雨了就聽歌看看電影。
我掛斷電話後開始找她的電腦,拿出來趴在床上蓋著被子看電影,看了一個很是無聊的電影,又把自己看睡著了,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屋子裏已經漆黑一片,窗外還在不斷的有雨聲不斷的劈裏啪啦的掉落,讓我有些形容不出來的恐慌。
又是一個霹雷閃電讓我立馬拿出來時機快速的按下一號鍵,那邊傳來了漫長的嘟嘟聲。
“傷口好些了嗎?”剛接通電話就聽見了慕容欽澤的一句問話,弄得我一愣,但是卻在聽見他說話聲音的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有了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