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漆黑的空間裏,急促的喘息,視線一點點能夠看得清楚一些東西,好像是白色的像是馬桶似的什麼東西,嚐試著轉身的時候,忽然聽見了鎖鏈的聲音,我害怕的簡直就快要窒息了,站在原地不敢動,但是不動的話,就這麼站在原地跟等死有什麼區別?
終於在雙腳都站的有些麻木的時候,緩緩的轉過身來,看見了身後的一切,那是應該是一張很小的床,在床的身邊竟然坐著一個人!漆黑的人影的就立在上麵,我隻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凝固了似的感覺,有些無法形容的感覺在心裏麵不斷的反複起來,
恐懼像是帶著針尖似的爪子一樣,不斷的抓著自己的身體和心髒,那個人的腳在地上動著,傳來一陣陣鐵鏈的聲音,整個空間裏的光線來源是頭頂上的一個不大的小窗戶,那窗戶不不是很透亮,隻有一層朦朦朧朧的燈光流動出來。
呼哧呼哧的聲音隨之浮動了出來,我整個人腳步向後推,一直到整個後背撞到了後麵的圍欄上,忽然身後的圍欄一陣叮叮哐哐的拍到,轉過臉竟看見是一個麵目都被火燒的麵目全非的人站在外麵不斷用力的敲打著麵前的鐵門。
三兩步退到了原來的位置上,猛地一下整個人跌倒,一屁股坐在鐵床上,身後正是剛才坐在鐵床上的那個應該是鬼的東西身邊,我整個人連大起都不敢喘息,生怕自己會馬上就消失在這個茫茫人海之間,我為什麼會走進這裏?南躍他現在又人在何處?
我想要尖叫的時候,身邊的那個人忽的開口說話“你會死的很慘,有人正在到處抓你,你會死的很慘,你一定會死的很慘!”我像是一隻飛劍一樣,瞬間朝著門口那邊瘋狂的跑了過去,不假思索的往外麵跑,生怕後麵的那個人會追上我,他剛說的話一隻不斷的縈繞在我的耳孔裏。
一直到我跑著跑著,忽然間眼前被白亮的光芒深深的刺痛,此時我才緩應過來,南躍抓住我的手,大聲的叫著我的名字,像是在試圖把我呼喚清醒,我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看見自己仍舊站在偌大的汗蒸房的大廳裏麵,我看見我的周圍站著一群看熱鬧和關心著我的大媽。
我好像當著他們的麵前發瘋了一場似的感覺,他們都用特別異樣的目光看著我,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就是一個異類。我逐漸的感受到了一股股的冷空氣不斷的在我的身邊從近到遠的散開。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一直不斷的跟南躍重複著這句話,南躍點頭扶著我把我帶到換衣服的房間,換好衣服後,我們兩個人離開了汗蒸房,我離開的時候還是心有餘悸,怎麼到哪裏都能碰見鬼,真的是太讓人覺得心驚膽戰了。
我問南躍就沒有感應到什麼東西嗎?南躍說他之前在汗蒸屋裏麵汗蒸,之後就聽見外麵有人大喊著什麼,他趕緊跑出來就看見是我站在大廳裏,不斷的抓住著自己的脖子,用手撓著身體,瞪著眼珠子尖叫。
他說的話我當然也都相信,因為我的手臂上真的有一條條被我自己抓傷的痕跡,難道是幻覺嗎?我怎麼可能會出現幻覺?帶著疑惑我回到了師傅的住處,剛回來屋子裏空空的叫師傅也沒有人回應。
“這有封信。”南躍忽的說道,我走過去,看見是一封師傅寫的像是留言條似的信,他在裏麵跟我說,他要去一樣南山,說是去找朋友辦事,叫我一個人好好照顧自己,他最多半個月後回來。
“師傅不在家,去辦事了。”我說了句,南躍那邊點頭“那你怎麼辦?一個人住這裏嗎?”他問,我點頭,把包放到一旁,去倒了杯水給他和自己“既然你師傅不在家,你就到我家裏去住吧,你一個人在這裏住,我實在不放心,這裏太偏僻了。”
師傅住的地方是比較偏僻,距離市中心有一段路程,隻是覺得沒什麼問題,把門鎖好,一個人可以完全沒有問題的。可是南躍說什麼都不行,偏要帶著我今晚就去他那邊住,我實在沒有辦法,隻好被他帶著離開了師傅的住所,跟他來到了他和他姐姐一起住的別墅。
剛進屋裏,裏麵的夏翎看見我,露出一臉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