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疑惑著的時候,飛機開始著陸,他扶著我的手把我帶下了飛機。
他慢慢的帶著我走,我們一直走到了海邊的地方,那邊竟然停著一艘遊輪,白色的遊輪盡顯著奢華,上麵已經有很多人穿著華麗的晚禮服,他帶著我從踏板上走了過去,我的手挽著他的胳膊,我們兩個走到了遊輪上,輪船上的人的目光全都超值的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船上還有很多記者,記者衝著我們不斷的按下照相機,我不由的抬手遮擋住自己的臉,索界那邊抬手拍著我挽住他手臂的手指上“別害怕,不用怕。”他說道。我不想說,我不是害怕好嗎?拍照而已的事情,可是你知不知道這可是要登報的啊,要是被認識我的人看見了可怎麼辦啊?
我們剛上來不久,輪船便出發,所有的人都開始朝著輪船的宴會廳走去,他們臉上都帶著笑容,很是溫和,他們說話的聲音都很小聲,所以即便看起來得有個五十多人的樣子,卻沒有聽見很嘈雜的聲音。
看見這艘船就知道,這裏的人和這艘郵輪一樣價值不菲。
“你帶我到這裏,難道就是為了,做你舞伴嗎?”我問了句,他那邊朝著我看過來。
“你可以這樣認為。”他說道,語氣是那麼的輕飄,感覺好像並不是這樣的,因為你想啊,他一個堂堂董事長,怎麼可能沒有舞伴呢?還不得有很多人都爭先恐後的當他的舞伴才對啊,所以他到底在打算著什麼?
一直走到了閃爍著金色華麗的宴會廳,閃亮的水晶香檳酒塔,周圍人都三個一夥兒兩個一串兒的站在那邊聊著什麼,不聽也都知道的,他們一定在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女人就是相互的攀比,男人們就是在變著法的拍馬屁想著自己的公司是否能得到一單有肉的好生意。
他們都是行走金錢上的人,金錢就是他們的一切,是完全和我不同世界的人,這種感覺一下就把我和他們之間拉開了距離,我主動的往後站著,卻一再被索界朝他那邊拽“你這是幹什麼?跟著我你有什麼好畏畏縮縮的?難道這裏有你認識的人嗎?”他問了句,這裏當然沒有我認識的人了,隻是我不適應這種環境,沒有這種感覺,有點怯場,是不是也是應該的呢?
我無法跟他說,他卻把我看得一清二楚,他幹燥柔軟的手心觸摸著我的手“你要不要喝點什麼?”他忽的問道,緊接著一個適應生從我們身邊走過來,他順勢從他的托盤裏拿過來一杯果汁送到我手裏。
“你別這麼拘束,就把這裏當成自己家的後花園。”
“我家可沒什麼後花園。”
“那你家有什麼就把這裏當成什麼。”他直接說著,反而莫名戳中了我的笑點,我抿了抿嘴角喝了一口果汁。
之後支持整個宴會的重要人物好像來到了現場,我仔細朝著舞台上看上去,原來是索界的爸爸,這讓我真的是有些驚訝不已,原來索界是來參加自己父親舉辦的宴會啊,那為什麼要帶上我?
我繼續不解的站在索界的身邊,聚光燈一下全部都朝著他爸爸那邊照射了過去,我感覺到他爸那顆謝了頂的腦門比頭頂上的燈光還要耀眼,亮的都似乎能夠晃瞎了我的雙眼,底下的燈光一點點的暗下來。
他開始在台上麵講話,講話的內容更多的是關於公司上的事情和一些客套的官方感謝話語,而這場遊輪宴會的主要目的還沒有說出來,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隻是這不是我該好奇的地方。
也不知道他在上麵雜七雜八的說了多久,我隻覺得我就像是上課聽老師講解一道數學題一樣的犯困難耐,要不是用手裏的果汁一口口喝著打發時間,估計我現在肯定是站著就要睡著了,就是這麼的困倦。
“所以,關於MG未來的繼承人,我們是根據索先生的遺囑來打算的,而我代表MG最高元老,將要宣布以下內容。”索界的爸爸在說什麼?索先生的遺囑?索先生是誰?不是索界嗎?他不就是董事長嗎?怎麼現在還弄了個索先生的遺囑,還整出來一個MG心的繼承人?這些都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
我正在這邊聽不懂的時候,索界在那邊臉色看起來很是凝重,就跟上午打電話時候的一模一樣,我看見他握著酒杯的手都在不斷的使勁用力,像是有什麼怒火正在越燃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