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看你無緣無故跑起來了嘛,本來也是剛想打招呼的,看到底是不是你,你沒事兒跑什麼?”他表情倒是很輕鬆的說道,而且明知道他這是胡攪蠻纏的理由,卻還是覺得很說得通,也真的是醉了。
“你管我啊!我在工作好嗎?你不好好在公司裏工作,跑到這兒來幹嘛?”我問他,總覺得他就是跟蹤我,就是一路跟著我來的,他到底心裏打算著什麼?
“我來這邊提車,看見這兒風景不錯,進來看看。”他怎麼就那麼多理由啊,而且各個說的通,真是好奇怪。心裏懶得在跟他說什麼話,手拿著相機轉身要走,他卻一把抓住相機上的繩子,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你還行幹嘛?”他立馬蹙眉走到我跟前,抬手就在我額頭上狠狠的彈了一豆子,瞬間疼我跳腳!
“誰教你跟自己上司說話這麼理直氣壯的?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開除你嗎?門都沒有。”我捂著頭看著眼前這個神經病,還真的是頭一次聽說,越是跟領導強嘴就越是不容易被開除的道理,估計也就在他這邊說得通。
“那你到底想讓我怎樣啊?你說啊,我現在要去工作你也不讓,還不讓我辭職,你到底想幹什麼?幹什麼啊?”我指著他,逼近著,他推開腳步,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蹙著眉頭很是疑問的看著我,隨之頭探下來,眉宇間帶著褶皺的看著我的眼睛。
“你是不是來大姨媽啊?”他這麼一說,簡直讓我又氣又無厘頭的好笑,一把甩開他的手“來你妹啊!”說完轉身大步往外走,真是沒見過這樣的神經病,我快步的一直走出了胡同,又見遼闊的街麵,看著街麵上,都是房屋,還有靈璧,不由的心裏又揚起了一絲冷冷的感覺,有些不敢相信這些東西到底為什麼掛在這裏,嚇唬人用的嗎?
走著走著,忽的看見了一個屋子,那屋子的外麵懸掛著很多花紋好看神秘的衣服,衣服就那麼規整的懸掛著,其實要不是掛在這種地方的話,興許會更有精致的感覺,可是掛在這裏之後就給人一種很陰沉的感覺。
我抬起相機剛想拍照,忽的就有什麼東西擋住了鏡頭,拿開一看又是慕容欽澤,他正用他的手掌心擋住鏡頭的位置“你這是幹什麼?不想讓我工作了嗎?”他撇了撇嘴角“工作當然是要繼續的,但這些東西沒什麼拍下來的必要,你以為咱們做的是鬼周刊嗎?”他說著,直接伸手推著我的肩膀把我朝著另外的方向帶走。
“你要帶我去哪兒?”
“還能去哪兒?當然是回去。”可我還沒有拍完照啊,相機裏的照片太少了。
他轉過身來看著我“你要是想留在這裏的話也可以,反正這裏到了這個時候就不會有回去的車了,現在隻有我能送你回去。”他說道。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又看了看天色,如果再不回去的話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回去不是嗎?可是照片怎麼辦?
“我一個堂堂總經理加總編,居然在跟你說這些話?瘋了瘋了、”他說著擺手就要走,我立馬跟上前去,跟在他身邊,他站定下雙腳,視線看向我“不是留下繼續拍照嗎?”他還在那邊賣弄,也真是好討厭的性格。
“我不想拍了不行嗎?”他沒說話,直接朝前走,我也快步的跟上去,坐進了他的車裏快速的把安全帶係好,他沒說什麼話,直接啟動車子,我把視線放低的看向他那邊,看著他的側臉,他開車認真的表情。
慕容欽澤,你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裝作好像重新認識我的樣子?難道你不累嗎?
“對了,你現在也敢在人多的地方轉悠了嗎?不怕魂飛魄散嗎?”我隨便問了句。
“你說什麼?”他疑問了句,竟然還在裝,到底為什麼要偽裝自己啊。
“你別在裝了慕容欽澤,你就是你啊,跟我裝什麼?我不會把你的事情說出去的,放心好了。”我說道,他那邊不出聲隻是在笑,隨後說了句“你是不是餓了?怎麼開始說胡話?真讓人迷糊。”
我立馬扭臉看向他,蹙眉仔細的看著他的臉。
“你不叫慕容欽澤嗎?”他愣了下“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何必鋪墊這麼多呢?”他答非所問的狀態好像真的不是我想的那麼回事兒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