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能執法者之所以被獵人們所畏懼,就是因為他們天生有著壓製獵人們靈能的天賦,這樣的人成長起來,在獵人們之間幾乎稱得上同階無敵。即便自負如古天歌,天才如蘇譽,也不敢說自己在麵對一個同階的靈能執法者時可以穩勝,因為靈能時刻處於被壓製的狀態下,變數太大了。
蘇譽此時已經是強弩之末,而對方又是這樣一個階層在蘇譽之上,而且最擅長壓製靈能的人,阻斷蘇譽施展奧義也不是什麼太過困難的事情。
“你可以稱呼我為陳沐秋。”青年笑了笑,“我是靈能執法隊第五長老。”
長老級的獵人……
蘇譽歎了口氣,一名長老級的執法者,足以壓製這裏所有的人了。
古天歌的臉色也忍不住變了變,不過隨即就鎮定了下來,心中有了另一番計較。
“蘇譽,”陳沐秋溫和地笑了笑,“你是否能夠解釋一下,這兩隻妖物,和你是什麼關係?”
蘇譽深吸口氣,他知道,溫和什麼的都是假象,假如自己不能證實自己沒有勾結妖物的話,那這個家夥殺人的時候也一定是這麼溫和的。
“它們,都是我馴服的妖物。”蘇譽沉聲道,不過心下卻在思索著,皎月好說,畢竟已經有靈能契約,隻需要展現契約之力就可以……反正這世界上還沒有人有本事去驗證契約的性質。但窮奇……有些難辦。
“笑話!”古天歌冷笑一聲。
蘇譽橫了他一眼,隻是對著皎月招了招手。
皎月頓時不情不願地耷拉著耳朵蹦到蘇譽身前。
蘇譽俯下身子,一隻手按在皎月的頭頂,一人一兔的額頭上都浮現了淡淡的印記,一團複雜但極易辨認的符號。
陳沐秋笑得更加溫和了:“不錯,是契約的象征,但你如何證明契約的性質呢?”
蘇譽翻翻白眼,無奈地道:“這個……你看這樣算不算?”
他忽然伸手,在皎月的尾巴上狠狠地揪了一下,然後在皎月尚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將她的耳朵打了個結。
“你看,她都沒有反抗的。”蘇譽聳聳肩,說道。
皎月傻住了,蘇譽之後對她做了什麼她都沒有感應到,但尾巴……尾巴……
陳沐秋點點頭,然後目光落在了窮奇的身上,忽然眉頭一皺,接著歎了口氣:“至於這隻……就不用驗了。”
包括蘇譽在內,所有人都是一愣。
古天歌立刻出聲:“大人,這不合適吧?”
陳沐秋笑了笑:“你應該是……古天歌吧?你是在質疑我嗎?”
古天歌咬了咬牙,他身後的獵人們都是額頭見汗,有幾個機靈的連忙對古天歌使眼色,但古天歌仍是咬著牙說道:“大人,這隻妖物明顯和蘇譽沒有關係……”
“我知道。”陳沐秋若無其事地道。
“呃……”古天歌愣住了,硬是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話……難道這位執法者一早就知道蘇譽在說謊?
蘇譽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它呢,雖然不是蘇譽馴服的妖物,但我們之前也見過幾次麵了。”陳沐秋笑著道,“真要動它,恐怕我的幾位師叔都不會答應的。”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驚住了,一位長老級獵人的師叔……那都是些什麼老怪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