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筆在醞釀著怎麼對付這三個人,怎麼能從這第一輪衝出去。
賽製是效仿澳門賭王的賽製,一桌兩個人突圍,取每桌積分最高的兩位,每一番算做一個積分。
跟之前竇筆去澳門的時候一樣,要想突圍,有兩種方式,一種就是求次數,多胡,越多越好,求快,求在最短的時間內推倒胡牌,把別人的大牌扼殺在搖籃中,哪怕自己胡的番數非常小,隻有一番兩番;另一種就是憋大牌,越大越好,最好就是64番、81番以上的,這樣一把頂別人十把,要是自摸的,那就更有底氣了。基本就是可以靠一把來鎖定勝局了。
竇筆沒有任何行動地打了三把牌,這三把牌,把竇筆都氣得樂了。監督跟有病似的,到他們三個人抓牌的時候,就近乎以把眼睛閉上的方式冷眼旁觀。而到了竇筆抓牌的時候,監督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把眼睛睜得老大,連竇筆每個鼻毛的動作,都不放過。
讓竇筆更好笑的是其他三個人,那個眼鏡男就不用多說了,竇筆已經看出來了,他是這三個人當中最弱的,確切地說,隻是一個配手的,他有兩個任務,一是盡全力控製竇筆,可以不胡,但一定不能讓竇筆吃牌或碰牌,就是不給竇筆任何機會得“實惠”;二是給其他兩個人供牌,全力供牌,可以把自己所有的牌打出去,包括,偷來的。
從第一把牌的第一次抓牌開始,這三個人幾乎是無時無刻不在偷牌,無時無刻不在想辦法換牌,好像當竇筆不存在似的,或者,以為竇筆根本看不出來。隻有那個眼鏡男,稍微收斂一些。
不過,竇筆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有的時候竇筆隻是不願意抬頭,但是即便是低頭看著自己手裏的牌,他們的異常動作也瞞不過竇筆的眼睛。況且,竇筆很清楚自己對發現千術的天賦,那便是他極其敏感的聽覺,那雙非常好使的耳朵。所以,即便竇筆閉著眼睛,也能聽出來自哪個方向的異常,辨別出是誰用什麼動作、使用了什麼千術。
這三把牌,竇筆都隻是憋著,默不作聲。不過,在每次發現有人出千的那一刻,就看向監督,給他施加壓力,監督剛開始也看著竇筆,但沒有兩把就不敢看向竇筆了。心虛的表現,讓竇筆覺得好笑。
竇筆到底想看看,這四個人到底會放肆到什麼程度。三把牌過去,竇筆明白了,這四個人是把自己當傻子呢。確切地說,是拿對付市井打麻將時,那種錢多人傻又非常好玩的傻逼的做法,誇讚一下,算是提升了一個高度,來對付自己。
竇筆搖搖頭,歎了口氣說道,“你們都是從哪個山洞出來的?修煉了多年吧?”
下家的“骷髏女”不高興了,冷眼看著竇筆說道,“留點兒口德,在南平市不認識我們?你還算是賭博圈裏的人嗎?”
“我壓根就沒說過我是貴圈的人,我隻是個混混,贏點兒錢混生活的混混。哈哈……”竇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