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零的身邊，伸手觸摸著零的臉頰：“零姐，你睡著的樣子，是那麼美……你知道嗎？曾經在黃醫生那邊的時候，無數個夜晚，我看著你的臉，看著你那精致的五官，我帶著傻笑安然入睡，心裏想著，我這樣一個屌絲能跟你這樣的女神在一個房間裏聞著你身上的體香睡覺，這是多幸福的事情……”
淚水順著張凡的臉頰滴落到他的手臂上，又順著手臂滑到手指，最終掉落在零的臉上！
看著零悄無生息的樣子，張凡哽咽道：“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他們想要什麼……但如果，我這份力量需要用你的命來換……我寧可，我永遠都是一個屌絲，遠遠看著零姐你站在遠處，淡淡看著我的樣子……”
……
“走吧，零姐，我帶你去一個隻有你我，沒有紛爭的地方。”張凡俯下身子，將零抱了起來，他不想去憎恨任何人，因為那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你不能走！”坤侖從被他撞爛的廢墟中衝了出來，看著張凡的背影喊道：“楚總馬上就到，你不能離開！你還是高能公司的一員！必須服從上級命令！”
而原本那些裝死的保安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木頭麵露難色，抹去臉上的血漿，有些畏懼的出聲道：“張凡……不要怪我們，這是上麵的命令。”
而保安隊長郎非凡，則是扔掉手槍，雙手齊用跳出地麵，他一開始是在地上弄出了一個坑，半個身子站在坑裏……看上去像是隻有一半身子還在拚殺的樣子……
至於燦夏……估摸著不躺個一一夜，肯定起不來……
聽了坤侖和木頭的話，張凡真準備往外走的身形停下了，他沒有回頭，淡淡的問道：“我隻問一個問題，如果我願意給她楚西祠效命，零能不能活過來？”
“……”這話可不好接，木頭當即閉嘴，看向郎非凡。郎非凡一愣，心道你看我幹什麼，我也做不了主啊。兩人又看向坤侖，畢竟是股東，可一聽這話，坤侖頭上的冷汗頓時就下來了，複活零？也不是不行……隻要黃醫生來了就能做到，畢竟坤侖剛才也沒真下死手，但是，放棄零是楚總親自下的命令……
就在張凡見三個領頭的無法回答他的問題時，一個讓張凡熟悉的女聲，在9號基地的上空響起！
“你哪裏都不能去！”
張凡猛地抬頭一看，隻見楚西祠帶著靜靜和動動從一處扭曲空間裏走了出來，站到了張凡的正前方。
“楚總！”張凡眼中爆發出一陣精芒，如果別的人隻是被指使的話，那楚西祠就完完全全的始作俑者！張凡無法原諒的罪魁禍首。
楚西祠還是那一聲白衣長褲高跟鞋，她淡淡的看著張凡，冷聲道：“將零交給我，我會好好的安葬她，至於你，繼續為了高能公司辦事吧。”
“安葬？還想我為你繼續工作？”張凡額頭上的青筋直接暴了出來，他看著楚西祠怒吼道：“你個臭碧池！殺了零，還殺了這基地幾十萬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為什麼？我是為了人類！”楚西祠冷冷的道：“從你出現在88號基地的時候，從我知道你的真是身份的時候，你的命運就已經確定了！人類最後的希望。”
“放屁！！！”張凡大吼：“什麼鬼希望！我才不要當什麼救世主！我連我喜歡的人都無法保護！你楚西祠連我的希望都扼殺了！你談什麼人類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