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抬起一個手掌,用另一隻手在上麵畫符號說“我向天起誓,如果有反約定,全身能力散盡,死不足惜。”
胡杏兒急忙拉開他的兩隻手說“陸遠哥哥你幹什麼發這種毒誓啊?我相信你說的!”
子桑月一笑說“陸遠,沒想到有一天,你意識清醒的時候還能娶這個小丫頭。”
胡杏兒皺眉,看了一眼田知章說“你年紀也不小了吧?什麼時候田哥哥娶你呀?”
子桑月看向田知章,田知章摸了摸鼻子低聲說“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早已經死了,身份注銷,結婚的話怕是不行了。”
子桑月想了一下說“不如這樣,知章,我們跟他們一眼,先辦席。”
陸遠一按田知章的胳膊,田知章立刻咳嗽起來,側過臉說“誒,陸遠,你這是...”
兩個男人走到一邊去說悄悄話了...
過了幾天,陸遠殺人的事情被警察改了說法,變成了下毒,介於主動認錯並且給人解了毒的情節,賠錢完事。
陸誌行不習慣和陸遠待在一起便又出去打工了,子桑月和田知章在附近買了一個小屋過起了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
至於陸遠,以胡杏兒年紀小為名和她分居了,兩個人依舊打理著早餐店,不過陸遠成了幕後的,一般不出現在店裏。
第一陸遠當一回殺人犯,又變成了下毒的了,太影響生意,第二陸遠對於做生意依舊是笨手笨腳。
劉彥成遇到了什麼事情,難以解決的也會找陸遠幫忙,陸遠可以賺一些外快。
一次劉彥成神神秘秘地帶來了一個畫軸,說“陸遠我收到了一個東西,暫時看不出來有什麼危險,你收起來。”
陸遠打開了畫軸,那是一幅一看就出自於幾歲小孩,沒有任何觀賞性的畫。
白色的畫紙,用黑色的墨水隨便勾勒了幾根線條,像是一棵草,又像是一座山,任觀看者想象。
陸遠收起了畫軸說“我雖然不拒絕你遇到什麼事情就找我,但是也不用沒事也來找我。”
劉彥成認真地說“不是,我有一種預感,這幅畫將帶來一個大事情。我的預感一向很準,不然也不會沒事來找你了。”
陸遠的手散發出淡淡的金光覆蓋在畫軸上,他微微皺眉說“你講講畫軸的來曆。”
劉彥成說“這幅畫是一個小孩子交給我的,那個小孩子奇奇怪怪的,隻穿了一條小短褲。小孩子當時拿著畫軸就給了我,我詢問他原因,一扭頭就跑了。開始我還以為是什麼人所托,打開畫就愣住了。”
陸遠說“那麼說,出了一個小孩你沒有任何的線索。”
劉彥成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說“其實這幅畫擺在我房間已經有幾天了,之所以今天才拿過來,隻因為昨晚上又遇見了怪事。”
陸遠說“有什麼話,你一口氣說完。”
劉彥成陷入了回憶,說“昨晚上睡覺之前,我關上了門窗,這幅畫擺在角落裏,沒有動物,沒有風自己就打開了。我恍惚之間看到了有東西在動,仔細看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