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嗎?”陸遠低下頭想看清楚她的情況卻被躲閃開了。

兩個人左躲右閃的,白尾的聲音突然出現了門口“笨蛋,時間到了,是蠱毒發作了。沒想到一個挺普通的女孩子對疼痛的忍耐力還挺強的。”

疼痛一秒一秒的加重,胡杏兒再也忍不住了‘噔!’地一聲粗魯地放下麵碗,身體顫顫巍巍地離開座椅。

陸遠終於看到她滿臉汗水,咬牙切齒的痛苦模樣,心一揪,急忙拉住她的手臂說“既然疼就叫出來,別憋著,我扶你到床上躺下來。”

胡杏兒躺倒床上沒幾秒雙手死死捂住胸口,全身像一隻小蝦米蜷縮成了一團。

陸遠急的心裏如千萬隻手在撓,在小房間裏來回走了幾步,又拉著白尾到門口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緩解一下她的疼啊?我記得劉叔說過,一些人就是被活活疼死的。”

“時間太倉促,有藥也沒帶。”白尾攤了攤空空的雙手,深沉地看了一下小房間裏的情況,壓低了聲音說“二十四日斷腸散的疼還會隨時間的推移一天比一天痛苦,到了後來直接痛的失去知覺,主要是前七天,忍受不了的直接自殺了。”

“啊?”陸遠瞪大了眼睛珠子,可是也沒有辦法,隻能是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小房間。

一分多鍾胡杏兒疼的忍不住發出一陣陣呻,吟,一聲聲發自肺腑,落入耳中連聽者都不由從心裏發出一種痛楚。

又過了五分鍾胡杏兒已經因為疼痛,流出的汗水濕了大片的被單,,全身汗淋淋。

陸遠幾次看不下去想離開被她死死抓住了手,她非常吃力地喊著“陸遠哥哥,別走,別走。”

看著一個女孩子如此痛苦,還需要自己他也不可能因為害怕出事而離開,隻能是如坐針氈的陪著。

整個過程其實持續的時間不超過一刻鍾,卻像是度過了一個世紀,到後來胡杏兒疼的雙眼緊閉沒有了什麼動靜陸遠出門找到了子桑月說“胡杏兒全身的衣服濕透了,容易著涼,你幫她換一件睡衣。麻煩你了。”

子桑月關上房門,房子裏靜靜地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陸遠不放心地敲敲門說“好了嗎?我進來看看。”

子桑月拉開了門,一臉怪異地說“好了。”

陸遠刻意不去看她的臉,低著頭走到了床邊,看到胡杏兒安安靜靜躺在床上並沒有什麼反應。

子桑月隨意地坐在椅子上說“她大概是疼的太累了,不疼了沒幾分鍾就睡得死沉。疼痛過去了一天也沒有什麼事情,你放心去休息吧。”

“那個...”陸遠快速地看了她一眼,遲鈍地說“她已經睡著了,你能不能留下來和她一起睡?我不放心,半夜醒來也有一個人照看著。”

子桑月站起身,靠著他,上下打量一番,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陸遠的大腦不由自主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結結巴巴地說“昨晚,我們...”

“什麼也沒有!”子桑月厭惡地後退了一步,語氣堅決“你可別亂想啊,我說清楚了,你身上的情人蠱已解。無論在發生什麼事情都和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