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尾放下了碗筷,輕咳一聲說“一點也不懂得吃飯時的禮節,吃飽了就離開桌子,不要耽誤別人吃飯。”
胡杏兒並不明白突如其來的刁難,尷尬地起身說“白尾,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我走了。”
飯後胡杏兒一個人坐在電視機前看了大半天的電視,天色漸漸暗沉下來,她動了動酸澀的手臂看到了身後的人,喊了一聲“陸遠哥哥!”
陸遠把自己準備喝的果汁遞給了她,坐到一邊說“胡杏兒,今晚上又要麻煩你做誘餌,辛苦了。如果不是白尾不讓,我一定不會這麼做。”
胡杏兒一口氣喝掉了大半的果汁,搖了搖頭說“陸遠哥哥,我才沒有麻煩,這件事情不止是一個人的事,是我們協會的事情!陸遠哥哥你怎麼還帶著那條醜醜的手鏈呢?”
陸遠下意識看了看四周,沒有人,解釋說“這不是普通的手鏈,田哥和白尾都說對我有好處,不過我也沒看出來有什麼好處。”
“好處?”胡杏兒這才注意到手鏈上若有若無的有一股靈氣波動,不過她瞧了一陣子也沒有得出什麼具體的結論來。
陸遠看了看時間說“九點鍾了,你也該回房間休息了。”
“陸遠哥哥。”胡杏兒望了一眼自己臥室的房間,眼神有些憂鬱。
陸遠以為她是害怕,有些心疼地說“你是害怕了嗎?的確,一個女孩子大晚上的隨時可能有危險降臨挺為難的。但是為了早點解決這件事也隻能委屈你了,白尾說他布了陣法不會有事的,你稍微寬寬心。”
“我不是害怕。”胡杏兒抬起頭說“陸遠哥哥,我一個人挺無聊的,你陪我說說話吧。”
“啊?”陸遠愣了一下說“好吧,你上床,我等你睡了在離開。”
他們一起到了胡杏兒的臥室,胡杏兒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便半躺在床上聊天。
陸遠搬了一個板凳坐在床邊,對於極少一男一女單獨相處的他氣氛有點尷尬,他想了想說“我還是第一次和一個女孩子這麼說話呢。”
胡杏兒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拉了拉靠枕,換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說“陸遠哥哥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我記得你以前沒有接觸過這些事情,應該和現在完全不一樣吧。”
“是啊。”陸遠說“不過以前沒有接觸靈異事件的時候,我的一生挺單調的,和大多數人一樣按照一條軌道出生,上小學,中學,大學。仔細想想也沒什麼好說的,到是你,應該從小就有很多和普通人不一樣的經曆。”
胡杏兒望向黑漆漆的窗戶,漸漸地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她緩緩說“沒錯,我沒有上過小學,中學,大學,漢字和一些簡單的知識都是師傅交的。”
她語氣變得低沉“其實我沒有說實話,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和幾個師兄弟一起被師傅收養長大。師傅很嚴厲,訓練我們各種技能,學習法術,接觸到外麵的社會我最想做的就是玩玩具,吃好吃的,和普通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