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胡杏兒瞪大了眼睛說“他們幾個人在山上難道是遇見了一個高人?可是他們也沒說又惹到什麼人啊。”
三個人目前隻能憑猜測想一想各種可能性,到了晚上再根據情況做出更準確的判斷。
六點鍾所有人在外麵吃飽了飯,紛紛坐在楊水亮臥室門口等待天黑的降臨。
楊大嬸坐在對麵刺繡,表麵上她在做自己的事情卻時不時瞅一眼他們四個人,目光警惕,好像是在監視嫌疑人。
孔力瞅了一眼小聲說“陸遠,她好像在看你,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陸遠臉色一變,沒好氣地說“少跟我胡扯,不想守夜滾回賓館睡覺去!”
過了三個小時楊大嬸強撐著監視幾個人已經是快倒下了,時不時點一點頭,使勁揉了揉眼,沒幾下腦袋又往下垂。
陸遠拍了拍情況差不多的孔力,在他耳邊說“孔力,你和胡杏兒先去休息休息吧。有田哥沒有問題,有情況我再叫你們。”
其實他心裏想就算有情況孔力也幫不上什麼忙,一般的厲鬼凶魂他一個人輕鬆搞定,就算是遇到了意外恐怕也不是人多能夠解決的。
孔力猶豫了一下,看向胡杏兒,胡杏兒一點頭,兩個人便走出了房間。
陸遠又勸解楊大嬸,可是楊大嬸偏偏不聽,嘴裏說要親眼看看鬼怪,其實就是不相信他們,等待著揭露真相。
又過了幾個小時陸遠也開始意識迷迷糊糊,他實在是太困了,一頭壓在田知章的雙腿上麵。
田知章並沒有動,表情淡然,好像是永遠不會覺得困倦的雕塑。
陸遠昏睡了沒有幾分鍾,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嚇得他一下子跳了起來。
低頭一看,原來是楊大嬸支撐不住一頭栽倒在小桌子上,手裏的刺繡工具滾落了一地。
他看了一眼時間竟然已經是夜晚一點多了,他小聲說“田哥,都過午夜十二點了也沒有什麼動靜,是不是今晚不會有什麼狀況了?”
田知章靜靜地說“不會,詛咒和有意識的鬼怪不同,他們不會因為狀況的改變隨機而動。就像是定好了規矩,一定會準時前來,獵物不死,永無休止。”
陸遠振作了精神,望著對麵昏睡的楊大嬸覺得不妥,四處走動尋找可以避寒的織物。
中秋過後,天氣轉寒,再也不是七八月份的炎熱天氣,隨便在一個地方睡覺不加以防護,很容易著涼。
楊大嬸雖然對他們很不友好,但是也是關心兒子,平常人沒見過鬼怪不相信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走了一圈也沒有尋找到什麼合適的東西隻好是拾起了落在地上的繡布放在楊大嬸的背上,不料她突然起身,驚恐地大叫“你想幹什麼?”
陸遠一愣,解釋說“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見到你睡著了,想幫你蓋一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