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力能夠存活下來的確是個意外,當時他害怕地到處亂跑躲在一個角落裏也沒被行屍追上,一個人渾渾噩噩不吃不喝待了幾天,因為過度驚嚇過程中很多的細節都忘記得差不多了。
陸遠也把自己的經理說了一遍,孔力驚詫不已,對子桑月的事情甚至有些懷疑。
“你說那個子桑月的戒指裏麵隱藏著一個鬼王!不太可能,鬼王也沒有聽說過有叫做‘禦’的。”
陸遠也不清楚其中的事情,搖了搖頭說“我也不清楚,那些事情算是解決了,可是胡杏兒卻沒有一點的消息,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其它的危險。”
孔力握了握拳,大聲說“胡杏兒是因為我才來這裏的,我一定要找到她!陸遠,你放心吧,胡杏兒是個好姑娘,上天也不會虧待她的。”
過了兩天,兩個人四處打聽沒有得到一點的有用的線索。
其中林俊祥傳來消息說周小蕾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她被苗玲纏身,打散了苗玲的魂魄本身也受到了重創,虛弱不堪。周小蕾隻能是在醫院住一段時間,以後恢複到什麼程度全靠天意了。
劉俊祥回去後就找了一幫人,準備東西再次上山去不老族的地盤封印,不過封印那麼多的厲鬼冤魂是個不小的工程,一時半會兒是解決不了的,必需留幾個人守著做個大陣法才行。
這兩天孔力的身體也基本恢複了最佳狀態,他和陸遠又是忙了一上午,約定在茶樓見麵。
兩個人眼神一對便知道沒有什麼收獲,灰心喪氣要了最便宜的茶,稍作休息。
他們坐好,悶聲悶氣一小口一小口喝著苦茶。
茶樓門口站著兩個村民粗繩粗氣地在談話,黑皮膚的男人說“你聽說了嗎?楊家村村長的兒子的真實死因不是意外而死的!”
矮個子村民疑惑地說“難道還有人謀殺不成?楊家村那三個混混長天不務正業的,到處惹是生非,死了也活該。”
黑皮膚男人忽然眼神一變,推搡著矮個子村民往茶樓裏走,神秘兮兮地說“如果是人害死的就算了,我聽說這事情不簡單,很邪乎!送葬隊的人來了,我們走遠點,免得晦氣。”
茶樓外傳來一陣低沉綿長的哀樂,陸遠心念一動好奇地走到門口查看情況。可能是加入了靈異事件協會的緣故,一聽到‘邪乎’之類的字眼,本能的就想一探究竟。
街道上一群頭裹白布,身穿白褂的送葬隊徐徐前行,打頭的一位不到五十的中年婦女滿目蒼桑手拿著遺像走在前麵,身後幾個死者的至親紛紛抹著眼淚。
要說是那裏不對死者遺像裏的男人超不過三十歲,最常見的死者都是老人,像這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場景的確是顯得更加淒涼了一些。
送葬隊前前後後一切正常,眼看著隊伍快要消失在街道上陸遠無意間發現隊伍裏一個嬌小的身影,以為是眼花,使勁眨了眨眼才能確定。
“胡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