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蕾再也控製不住身體顫抖,哭了起來,她雙手不停地擦著眼淚,匆匆忙忙往臥室裏麵跑。
路過陸遠時,他莫名有些心疼,一把抓住了回來的小狐狸質問“你在幹什麼?”
小狐狸毫不自覺自己做錯了什麼,理所當然地說“我在懲罰壞女人啊,她處處給主人擺臉色,就應該給點教訓。主人,難道她那麼對你,看到她出醜你不開心嗎?”
陸遠一愣,想一想的確挺討厭周小蕾張揚跋扈的模樣,小狐狸也是好心,隻好是放過了它。
不過小狐狸做的的確過分了一點兒,希望對周小蕾傷害不要太大。
之後他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到什麼騙人喝藥的好辦法,一天就這麼溜走了。
第二天吃早餐,陸遠端起一杯加熱的新鮮果汁突然大腦靈感一現說“你可以試試把藥材用和水果牛奶放在一起倒在榨汁機裏,到時候周小蕾和著一起喝了,說不定事情就解決了。”
周新民說幹就幹,過了一會兒拿著顏色怪異的熱牛奶走了出來,看著時間詫異地說“快十點了,女兒怎麼還不起床?”
周小蕾雖然比一般的農村女孩嬌生慣養了一點兒,但從不喜歡睡懶覺,平時最晚八點也起床了,到十點鍾很不正常。
他一皺眉,想到了什麼,放大音量說“不好!可能是出事了!”
陸遠和田知章也緊張起來,他們三個人一起走到臥室門口,敲門,敲了半天沒人搭理。周新民急忙找來了鑰匙才打開了臥室門。
陸遠走進臥室,抬頭四望,臥室裏到處亂七八糟的堆滿了女孩子的用品,最紮眼的是電腦椅上有一個性感的文胸,他不由得臉一紅,立刻側臉看向別處。
不得不說這個周小蕾不僅是脾氣大了一點兒,也太邋遢了,難以想象這種女人能嫁給哪個倒黴男人?
房子後超大的一張公主床上支撐著粉紅色的紗帳,紗帳露出半條白皙的女人的腿,人睡在床上,一隻腳差點沾到地上。
周新民急忙把女兒的腿拉上了床,不好意思地說“我女兒一個人睡覺就是怎麼舒服怎麼睡,讓你們看笑話了,千萬別介意。”
他大半個身子探進紗帳裏,用手推了推周小蕾的肩膀,輕聲呼喚“小蕾,小蕾。”
過了一會兒,他臉色慘白地出了紗帳說“我女兒叫不醒,恐怕是又昏迷了,也不知道這一次能睡到什麼時候。小兄弟,你快過來看看吧。”
陸遠聞聲急急忙忙掀開了紗帳,隻覺得周小蕾臉色發青卻也看不出任何的毛病,隻能是又交給了田知章。
田知章在給周小蕾做了一番檢查後,定下結論說“周小蕾三魂七魄隻剩下一魂一魄了,目前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時間一長就不好說了。”
周新民煩躁地雙手交握在一起,來回在臥室裏踱步說“這可怎麼辦啊?我女兒又不肯吃藥,現在又昏迷了,什麼時候醒來還不知道,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