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抬頭看了一眼他,說“壁畫線條簡單,沒有文字說明,很難準確地猜測當初留下壁畫的意思。不管對不對,沒一個人看壁畫都有不同的理解,先說說你的理解。”
陸遠遲緩地說“我也沒看出其他的意思,就是一個白衣的和黑衣的打了起來,後麵的壁畫毀了,應該是白衣死了。劉叔,我對這些方麵一竅不通,你給我們說說你的看法吧。”
“嗯。”劉叔來回看了一圈幾幅完好的壁畫說“首先按照出現的位置來說,這裏是神殿,壁畫應該記錄一些傳說中神在世做過的偉大功績。壁畫中重要的一個白衣人,一個黑衣人,其中必有神,另一個就是神的敵人。”
說到這裏沒一個人都有了自己的答案。
陸遠一陣失望,通常來說肯定是神勝出,而那個白衣人又冷血無情,說不準就是神最後關押在神殿下的惡魔。
他猶豫著,終於詢問“譚哥,你們那邊收集的資料有沒有說神殿裏關押了一隻惡魔的事情?”
譚哥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緩緩說“提到過惡魔,但是並沒有說在神殿裏麵。”
劉叔發覺了情緒變化,輕輕地在陸遠背後一拍,勸解說“你不要想太多了,很多時候是黑是白不用分那麼清楚。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我們來到了這裏遲早會弄清楚一切,隻要你無愧於心就好。”
陸遠苦笑了一聲,點點頭,默默地繼續走路。
劉叔手電照射在石壁上,那裏是一處凹進去的長方形,凹陷進去的地方很不規則,好像就是被人硬生生鑿下去的一樣。
子桑月踩著地上的碎石謝輕聲說“這原來難道也有壁畫嗎?也不對,毀壞壁畫用不著這麼費勁。”
劉叔又照了照四處,自言自語說“隻從下來之後處處透著危險,這裏我們進來以後平平靜靜的,有些不太尋常。”
走了幾步地上出現了一些破碎的木頭塊,之後越來越多最後出現了一座已經坍塌的建築。
建築有幾層,呈八角,上麵塌了一截,直徑差不多一米連一個人也裝不下。
陸遠好奇地問“這東西看樣子像個擺設,是用來幹什麼的?”
譚河得意一笑,掃盲說“你什麼都不懂吧?這明顯是一座七層的八角塔,佛教有超生的含義,放在這裏就是顯示神殿的威嚴氣勢的。”
劉叔上前,摸了摸八角塔倒塌的位置,奇怪地說“塔雖然是木材建成,其它位置的木頭沒有因為時間長久而風華,塔倒塌的有點不正常。應該是有人在之後進來弄塌的。”
他彎下腰,小心地撿去了一些木頭渣滓,在塔璧上發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仔細一看不由後退了一步,厲聲說“這就是那些小蟲子出去的地方,有人知道我們進來,故意弄塌了塔!”
隨即譚河從地上拾起了一個煙頭,看了看氣憤地說“靠,紅雙喜,香煙肯定不是古代人抽的!在我們之前已經有人進來了,一路上危機四伏,我們都差點死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