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是點頭示意也隻有田知章沒聽見一樣,靜靜站立,不發一言。

男人自我介紹說“我叫做譚河,我出發前會長說了還有一個人會來一起調查神殿的事情,不過那個人先進入樹林裏,正在裏麵等我們。我們要盡快出發了,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劉叔也是不久前得到的消息,沒想到時間這麼急,愣了愣說“我看也用不著那麼趕時間,反而容易出錯。差不多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了,你和我們一起吃了飯再走,也好叫啞巴去多準備一些食物水和一些用品。”

譚河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好,聽劉叔的!”

吃完午飯啞巴也準備好了幾大背包的東西,臨走前劉叔突然說“我們一起走了這裏不能沒有一個人守著,胡杏兒你留下來和啞巴一起負責處理日常的一些事情。”

胡杏兒對於神殿的事情充滿了好奇,為難地說“劉叔,我也想去。”

不過她不是不懂事的人,知道陸誌行不能沒有人照顧隻能是答應下來。

劉叔,田知章,陸遠和新來的譚河四個人坐上一輛車,唯獨田知章坐副駕駛,其他三個人坐在後座,譚河小聲說“陸遠,你和田知章什麼關係?”

陸遠隨口說“朋友。”

“不對啊。”譚河皺眉說“以前我和他做搭檔的時候總是板著臉一言不發的,你們兩個沒有特別的關係,他怎麼可能對你那麼親近?”

陸遠詫異,反問“你是說你就是田哥以前那個搭檔?”

之前聽胡杏兒說很牛的,沒想到就是眼前這個人,一種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兩個人說了幾句感覺沒有什麼隔閡,陸遠的八卦之心也起來了,他小聲問“你以前和田哥在一起,他身上有沒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啊?”

譚河張開嘴沒有說出聲音忽然止住了嘴,雙眼直直地看向副駕駛座。

陸遠一回頭撞倒了田知章疑惑的眼神,連忙轉移了話題說“我們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到達樹林。譚哥你應該知道關於神殿很多的事情,不妨說來聽聽。”

譚河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我知道的你也不會想聽,不懂這些東西的人聽的像天書。不如我給你講一講曾經協會成員在附近聽說的一個小故事。”

“好啊,你講吧!”陸遠反正也沒事情做,躺在座椅背上,專心聽故事。

譚河陷入了回憶中說“改革開放的時候有一個老板看中了那片樹林的樹木,招一批工人去砍伐木材,工人進去了幾天沒有傳出一點消息有人說是林子鬧鬼。後來連續幾批人進去都出了事情,再也沒有誰敢進去了。臨近的九十年代又傳出了一個離奇的故事,是說一個村子幾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互相吹牛,一個人為了證明膽子大拉上兩個同伴一起晚上去樹林了。”

他停頓了一下說“三個年輕人進去了兩天也沒有回來,村子裏的人都害怕了,提起了以前失蹤人的事情。不過自稱膽子大的叫二狗的人第三天自己走回來了,村民問他其他人的去向,他就說他們去了樹林並不是遇見了鬼,而是看到一堆財寶,回來找村民們一起去挖呢!一些村民聽了興高采烈,大多數村民都不信,認為二狗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