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覺得有點突兀,自我介紹說“我叫陸遠,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我呀,比你大,叫我周哥就行,我的弟弟跟你差不多,叫做周益興!”周哥說著分別把兩個超大的麵碗放在桌子上。
陸遠還想說一些客氣的話呢,一見到大碗裏的麵無語了。
周哥這技術實在不怎麼樣,一大碗麵幹巴巴的沒有一點湯,也不加任何調料光看著就沒多少食欲。
周哥見他出神,不好意思地解釋說“平時都是益興打包一些菜回來吃的,我隻會做麵條,餓了吃麵總比沒吃的好。你快吃吧,一會兒就不好吃了。”
明明已經幹得不像話了好不好?
“我知道。”陸遠無奈地拿起筷子隨便吃了兩口,盡管肚子餓也吃不下去多少,稍微動作快一點就有一種嘔吐的衝動。
為了不駁周哥的麵子他隻能是盡量放慢速度一點一點地吃,畢竟一會兒還有求於人,不能把關係搞砸了。
他們兩個吃著麵,屋外傳來一個清晰的腳步聲。
陸遠反應快速地朝門口看去,一個二十多歲身材瘦削的年輕人正朝裏麵走來。
周哥看見了立刻放下了碗筷,站起來說“益興你整天在外麵忙什麼呢?這麼晚才回來,出去了也不知道給哥帶回來點吃的!”
周益興似乎是餓急了也沒有注意家裏多了一個外人,坐下來拿起原先周哥吃的麵碗就大口大口地吃,絲毫不在意好不好吃而且還是別人吃得過的剩下的食物。
他呼啦呼啦吃完了一大碗麵,一抬頭見到了對麵而坐的陸遠疑惑地眼神看向周哥。
周哥解釋說“益興他叫陸遠,他說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寫著我們以前的門牌號。開始我以為是買了我們老房子的人寫的,信封裏的東西竟然和你天天搞得那些東西一樣。”
周益興有點轉不過彎,問“陸遠?”
陸遠快速起身拿起了放在櫃子上的信封,指著紙片上的符文說“就是這個!信封是不是你給我的?”
周益興見到紙片微微詫異了一下,很快地搖頭說“不是,我才沒有那個閑時間搞這些無聊的事情!不過是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你也用不著大驚小怪的,還在我家那麼長時間。”
陸遠懊惱地側過臉,也是,如果是周益興寄的信有什麼理由要繞一個大圈演一場戲呢?
可是信封跟兩兄弟都沒有關係,偏偏裏麵的內容和周益興有點牽連,怎麼說也不像是沒有關係。
他想了想問“周益興你天天到底在忙什麼?你知不知道紙片上的圖案的含義?它對於我有生死之重,請你把知道的全告訴我!”
周益興微眯著眼睛,懷疑地說“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的話?我到懷疑你的目的,信封可能是你自己弄出來的,是為了惡魔的寶藏找上我的。”
陸遠扯開了自己的領口,指著脖子上黑色符文的位置說“我並不知道你所說的惡魔寶藏,前一段時間我的身上突然出現了符文,身體有了特殊的能力。我家裏也發生了很多的變故,很可能和你知道的東西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