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知章微微皺眉,提醒說“打的嚴重就沒辦法問話了,適可而止。”
張啟宏喘著粗氣最後給了陳二石屁股上兩腳,後退一步厲聲質問“陳二石你說,你到底對我老婆做了什麼?你要是再不老實說出來,我先打得你雙腿不能走路!”
陳二石狼狽地擦了擦鼻血,哆哆嗦嗦地說“誤會,誤會,你老婆的事情真不是我做的啊!我敢對天發誓,若是我幹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張啟宏聽了就來氣又想上去揍人,陸遠搶先開口說“你口口聲聲不是你做的何必急急忙忙跑回來?可別說恰好你回來探親,說不出合適的理由我們就認定和你脫不開關係!”
“誒,我著急離開賓館的確是害怕你們再找上門來。”陳二石眼神複雜,停頓了一下語氣悲傷地說“張大哥,你的老婆出事的確不是我做的,但是和我的陰山村村民身份恐怕是脫不開關係。”
胡杏兒瞪大了眼睛,驚奇地問“難道說你們陰山村有什麼可怕的詛咒不成?”
瞬間大家的目光都緊緊盯著陳二石,他愣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算不算詛咒。我們村今年也有幾個人因為睡覺,一覺不醒的人,這事情鬧的人心惶惶,你看我們村子破破爛爛,也沒剩下多少人了。我猜村子裏的怪事跟著我去了北京郊外的賓館,所以張大哥的老婆才會出事。”
張啟宏臉色慘白,結結巴巴地說“先生,安照他的說話事情很不簡單,你們...能救活我老婆嗎?”
陸遠最怕是這種表麵複雜,還牽連眾多的事情,他深深皺起了眉頭,也不清楚有幾成把握解決詭異的陰山村事件。
胡杏兒思來想去也沒想明白怎麼回事,一時間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小小的房間很是安靜。
‘啪!’一聲,田知章摸索著拉亮了牆壁上的燈繩,堂屋瞬間明亮了不少,顯露出堂屋一張桌子,一條板凳極其簡陋的家具。
他隨便坐在了凳子上,望向陳二石說“聽你的話事情很不簡單,不妨具體說說你們村發生的離奇的事情,或許我們能幫上忙。”
陳二石一個光棍,天天懶懶散散也不是很在乎村子裏其他人的安慰,但是幾個人盯著隻能是老老實實地交待。
他看了一圈幾個人才說“最近幾年我接管了小賓館很少回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說起來事情剛開始鬧還是在二十年前。”
隨後他一點一點講述了二十年前在陰山村發生的詭異往事。
他說,二十年前他不過十來歲,那個時候和父母,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隻不過現在因為各種原因全都離去了。
很普通的一天,陳二石爺爺和父親上後山采藥,他和奶奶留在家裏等候。
以往最晚爺爺和父親下午五點多就回來了,可是那天奶奶在門口望了又望,足足等到十點多父親竟然滿頭是血,身後還是幾個人抬著昏迷不醒的爺爺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