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瞧吳董並沒有什麼反常的行為,安了心,依言先去洗澡,再來吃點東西。
沒一會兒三個人洗的幹幹淨淨和吳董坐一桌吃飯,一張桌子擺滿了海鮮和各種難得一見的野味,香氣四溢,勾引的人口水漣漣。
吳董笑嗬嗬地打開了一瓶紅酒給倒了四個杯子,分別給每個人一隻杯子,自己拿起一隻杯子先喝了一小口,招呼說“這酒我珍藏了幾年都舍不得喝,味道很不錯,你們都嚐嚐。要是你們喜歡,我可以在市場找找,送你們幾瓶品質不差於這酒的也沒問題!”
胡杏兒盯著酒瓶上的包裝,好奇地嗅了嗅紅酒說“我知道這個牌子的紅酒,最便宜的也要一萬多!我從來沒有喝過這麼貴的j酒,正好嚐嚐!”
說完她舉起酒杯,小心翼翼喝了一口,然後含在嘴裏細細感受。
陸遠也沒有吃喝超過一萬塊的東西,心下也是好奇,跟著喝了一口含在嘴裏。
田知章隻是把杯子放在鼻尖聞了聞,夾起一塊菜放在他碗裏,在他耳邊快速說“別吞下,酒有問題。”
陸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一下子咽了紅酒,等明白過來紅酒已經到了肚子裏麵。
他望了望紅酒瓶,疑惑地問“田哥,你說的...什麼意思?”
吳董瞬間變了臉色,把手中的酒杯狠狠地一擲,就被在地上摔的粉碎,聲音響亮。
‘砰!’一聲,胡杏兒一頭狠狠磕在了一個盤子上,睡死過去。
陸遠再遲鈍也知道酒裏被下了藥,可是他也喝了紅酒,念頭閃過他也是眼前一花,一頭栽倒在餐桌上。
原來吳董裝作熱情的模樣隻不過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警惕,好下手!
吳董見兩個人都昏厥過去,陰冷一笑說“哼,兩百萬,做夢去吧!原本我也沒打算給你們一分錢的,還說賠那幾十個死去的沒礦工家屬錢,也不想想那得多少錢!明明是他們自己找死,又不關我的事情!”
他越說越來氣,瞪一眼沒有喝紅酒靜靜地坐在原位的田知章大喊“你們全部進來!不喝我的酒是吧?那就打得你頭破血流!原本你們幫了我,我也不想做這麼絕的,你們是不知道我的酒樓最近虧了多少錢,都快破產了,拿出二十萬都困難!也好,我就把你們捆起來藏在深山老林,讓你們自生自滅。”
等陸遠第一個醒來已經是新的一天,他覺得渾身難受,左右看看竟然睡在了一個廢舊很久的破房子裏。
破房子四麵牆壁都沒有了,隻有三個方向立著三處梁柱,比茅草屋還差勁。牆壁外一片綠色,好像是到了樹林。
陸遠看了一圈低下頭竟然看到自己雙手,雙腳被結實的金屬鏈鎖住。
該死的吳董,怕他們再從繩子中逃脫,竟然換成了金屬鏈子!
也不知道紅酒裏麵添加的什麼藥,他隻覺得饑腸轆轆,渾身沒力氣好像是很久很久很吃東西了一般,根本沒力氣掙脫金屬鏈子。
陸遠折騰了幾下去看其他人,艱難地扭轉身子發現田知章背對著躺在亂草上,身下一隻隻體型比普通螞蟻都大了很多的螞蟻在上下穿梭。
他一點一點挪動身子,看到田知章的臉嚇的眼淚差點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