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董沒有了之前的火氣,滿眼的商人算計,喜上眉梢說“對付女人,讓她痛苦的死去太簡單了!你們幾個把她衣服脫了,一個一個輪流來!”
頓時房間裏的畫麵不堪入目,一陣陣嬉笑聲,怒罵聲伴隨著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一分一秒繪成了一副世間最慘烈的畫麵。
陸遠看得不自覺握緊了拳頭,臉色發白,可憐天下冤死鬼生前受盡冤屈,死後成了冤魂厲鬼不得超生。
他萬萬沒想到那個吳董看著人模狗樣,竟然曾經做出這種事情來,沒有半點的人性可言!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畫麵終於安靜下來,一群畜生穿好衣褲,兩個人把奄奄一息,渾身汙穢的女人按在了平放在地麵上的鏡子上。
女人雙目空洞地盯著天花板,身上衣料破破爛爛,已經不能蔽體,但她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夫哀莫大於心死。
老頭緩緩蹲在鏡子前看她的模樣卻不夠滿意,摸出了一個布包,打開來,裏麵插著一根根冒著寒光的細細的鐵鉤。
他陰邪一笑說“想要她死前怨氣夠重光憑侮辱不夠,必需受盡皮肉之苦,恨不得早早死去而又不得才是最好!”
說著他拿起一個鐵鉤一下子紮進了女人細嫩的皮膚裏,鐵鉤末尾很是鋒利,紮進皮肉再往上一拉,立刻勾出一小塊血肉,痛的原本失去知覺的女人身體猛地一抽,差點讓兩個按住她的人脫了手。
“啊...啊....”
隨後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仿佛就在耳邊,聽的陸遠背脊發涼,雙手捂住耳朵再去不敢去看。
這個死老頭未免也太不是東西了,竟然想出這種陰毒的招數對付一個柔弱的女人!如果讓他撞到,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偏偏鐵鉤子細小,每一次勾出的血肉又不致命,勾的女人全身皮肉翻卷,血糊糊一大片也沒有死去,硬生生承受著堪比人間煉獄的痛苦。
一會兒聲音變小了,陸遠緩緩放下手,繼續朝畫麵看去。
女人雙眼緊閉,呼吸微不可查,似乎已經不行了。
老頭給了吳董一個眼神,吳董拿起一把生鏽的爛刀蹲在鏡子前,一把抓起女人的頭發在她耳邊冷冷地說“瞧瞧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連下地獄都沒有資格!還想嫁給我兒子嗎?癡心妄想!你還是乖乖到鏡子裏去吧!”
說著他一刀狠狠插在了女人的胸口上,因為刀生了鏽硬生生在血肉上鑽出一個大窟窿才要了她的命。
女人頓時瞪大了眼睛,滿眼的惡毒,死不瞑目!
吳董扔了刀,嫌棄地擦幹淨手上沾染的鮮血。
老頭得意一笑,蹲在女人是提前手指沾著她胸口熱乎的血液在鏡子前塗塗抹抹,不知道搞的什麼鬼。
畫麵到這裏漸漸消失了。
陸遠一陣恍惚,回過神來,女人美好的身姿背對著站在他的麵前。
雖然女人的過往淒涼悲慘,但是人鬼殊途,他逼迫自己不去想那麼多,故意放大音量說“我知道你死得冤,但是你都已經死了,不應該禍害無辜的人!”
女人遲緩地側轉身子,淒然一笑說“我並沒有傷害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