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家住在西邊距離稍遠的地方,男主人叫做王六,平時德行有虧沒有留下什麼好名聲。

陸遠一拍桌子說“就是他了,王六嫌疑最大!我們現在就去他家附近蹲點!”

陸遠和胡杏兒小心翼翼到了王六家院子附近的一棵樹後,兩個人等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院門口有一點動靜。

又過了一個小時一輛豪車停在了門口,一個打扮時髦,戴著墨鏡的女人下了車,下車後卻是鬼鬼祟祟四處張望。

胡杏兒大喜,說“陸遠哥哥,她很可疑,我們先抓住她再說!”

陸遠急忙捂住了她的嘴,輕聲說“她是王六的老婆,聽說王六去年娶了一個漂亮年輕的老婆。第一次看見,實在沒想到,他走了狗屎運能娶到這樣好的老婆。”

胡杏兒不解,問“陸遠哥哥你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我們又沒有看到上官婉背後的人的真正麵目,你怎麼確定她就是王六老婆?”

“這個女人身高大約一米六八,比叫做‘月’的女人高。”陸遠側過臉,語氣肯定“而且月的身材偏瘦,而她的身材微胖,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胡杏兒點點頭,又好奇地問“陸遠哥哥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啊?你不說我還沒有想起來,月的確比這個女人矮,好像和我差不多。”

陸遠沒事時腦海裏不自然的經常出現月朝他嫵媚一笑的畫麵,雖然隻見過一麵,她的音容相貌卻無比清晰的刻在意識裏。

說來他有些不好意思,怎麼感覺好像是被月的笑給迷惑了?時不時想起,月可是隨時要他性命的人。

女人開了門走了進去,之後院門安安靜靜竟然一直沒有人進出。

陸遠和胡杏兒不敢離去,足足等了七八個小時,到了晚上九點院門終於再次打開,這次出來的是王六本人!

王六先是半個身子探出,謹慎地查看了四周情況才走出來,然後老鼠做賊般小心翼翼關上了門,生怕驚擾了人。

陸遠和胡杏兒一個對視,已經明了對方的心思,這個王六絕對有問題!

王六走出院門便朝一個方向快步行走,胡杏兒就要追出去被陸遠一把拉住,他說“也不知道王六去什麼地方,兩個人一直追在後麵很快會被懷疑。要是王六真的和月是一夥兒的,他對我們也有所警覺,我怕會打草驚蛇。”

胡杏兒點點頭,可是兩個人不追的話豈不是白白等了半天多的時間?

白等也不算什麼,關鍵是陸遠身上的邪術不抓緊時間會有失去性命的危險,也不知道今晚過後下一次什麼時候有機會一探王六和月背後不可告人的秘密。

陸遠急中生智,看到前麵打開的院子裏有人晾曬的衣服,一喜說“我們先喬裝一下,大晚上的比較不容易認出!”

情況緊急他也不顧對不對,隨便拿了幾個東西帶著胡杏兒狂奔幾步,扔給她一個褲子說“你穿上再把頭發散開。”

然後他自己往頭上披上一張花花綠綠的床單,遠遠一看,尤其是夜色裏很容易誤認成農村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