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杏兒進了門,陸遠跟在之後走在鐵門間,小窗口卻響了一聲,兩邊門自動靠近,把他卡在在門中間。
不上不下的,別提多尷尬了。
胡杏兒聽見聲音回過頭,對液晶顯示屏急忙說“劉叔,他是我帶來看事的事主!後麵是田哥哥,順便來看望你的。”
門又緩緩自動開了,陸遠撓了撓頭,不知道為何少年看他的眼神帶有敵意,感覺不舒服。
到了一間麵積寬大的客廳,劉彥成一身中山裝坐在堂前,有客人來了也不起身,很有長輩威嚴地說“胡杏兒,田知章,你們都來了。”
他又看向我,說“什麼情況,說說吧。”
胡杏兒搶先說“陸遠哥哥身上陰氣過重,是找你來去除陰氣的!小事情,應該能馬上做吧!”
劉彥成點頭,起身說“我和啞巴去準備,好了讓啞巴過來叫陸遠。”
劉彥成和啞巴走後,陸遠輕鬆下來,小聲說“那個男孩是啞巴嗎?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又沒做什麼,我的事情不會有問題吧?”
胡杏兒沉思了片刻,安慰說“沒事的,我聽師傅說過劉叔新收了一個成員,十幾歲,是個啞巴。他從小能見到鬼,和你的不一樣,是天生的,很少見的呢。說不定是看到你身上陰氣太重,比較敏感。”
陸遠放下心來,安安靜靜等待通知。
一刻鍾後,啞巴走客廳,也不做動作,隻是雙眼死死盯著陸遠。
陸遠心裏毛毛的,求助地看向胡杏兒,她笑著解釋“啞巴是叫你跟著他走,應該是劉叔吩咐的,你快跟著去吧。”
出了客廳啞巴跟鬼上身似的速度快的不像人,走到後院陸遠就跟丟了,他一臉茫然,十分肯定啞巴是故意為難他的。
“進來。”
身後一個虛掩的門傳來劉彥成的聲音,陸遠急忙推開門,欣喜地看見劉彥成正端坐在裏麵。
劉彥成指向一個木製大腳盆說“把鞋脫了,雙腳放進去泡著。”
大腳盆裏麵裝了大半盆東西,草根,果實和各種不知道是什麼的物體,所有的東西泡在淡青色的液體裏,味道淡淡的,有點怪。
陸遠按照吩咐脫了鞋,拿個凳子坐在大腳盆後,腳放進去竟然是燙的。一放進去恨不得馬上拿出來,底下好像是放了燒熱的石頭,所以表麵上看不出什麼問題。
他深刻知道自己是來幹什麼的,雙手死死握拳也不敢收回腳,艱難地詢問“劉叔,泡腳就能去除我身上的陰氣了嗎?”
劉叔點頭說“這湯不同人有不同的反應,一會兒可能會感到癢,或者是痛。你忍著點,雙腳不要離開腳盆,否則前功盡棄,浪費了東西。”
適應了盆地的溫度的確感覺接觸到液體的皮膚癢癢的,陸遠輕鬆地點點頭,心說一點癢而已,比剛才的燙輕鬆多了。
誰知的後麵時間越久,皮膚越癢,不到五分鍾好像是盆子裏有上百隻螞蟻啃噬,又癢又痛。
陸遠難受的幾乎坐不住,幾次差點跳起來,這哪裏是可能感覺到癢和痛那麼簡單?簡直是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