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就那樣天天做？沒日沒夜的做嗎？”李妮以一種很難過的眼神看著陳樹，“你難道就那麼無所謂嗎？”
“是的，我無所謂。”陳樹異常冷靜的回答她。
“我能夠理解那個女孩子的痛苦，甚至我能夠想象這種痛苦正發生在我的身上，她是深愛著你的，你不該懷疑她。”李妮拿起煙盒，自己點了一根煙抽。“你知道嗎，如果你選擇了滅亡，你要一個人默默的走向它。”
陳樹覺得他們的對話開始變成了一種埋怨，他的理智告訴他這次要向李妮妥協，可是他做不到，“你知道當我做出這個選擇的時候，”陳樹看了一眼她，“你記得！你記得一切！”他站了起來朝她嘶吼，“你還要騙我！”
他走到窗口放緩了語氣，“如果你同情琪茗，如果你同情她，你是不是還要繼續向我報複？”他回頭看著李妮，看到她的雙眼正泛著明亮的波光，暗紅色的煙頭還在她的指尖閃爍。
“能重新再開始的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不確切，不管是未來，還是我們的過去都是這樣，你還記得嗎，我們是為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而活著。”陳樹背靠在窗台，“在這個時候你也能體會到之前我對你說的那些話了吧，不管那個女孩是不是叫琪茗，她都是你。”
陳樹走到李妮的身邊坐下，“跟我走吧，我可以證明給你看，我會向你證明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現在、過去、未來，這些都不是真的，我們隻是恰巧在一片海上撿到一張航海圖，但是我們不能順著這張圖走，要順著和這裏相反的方向走去。”陳樹握住李妮的手，將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為什麼兩年前你不帶我一起走？為什麼是現在？”李妮問他。
陳樹把臉湊近李妮的耳畔，輕聲的說，“因為我愛你。”
“以後我一樣會將你留在你我的過去裏，隻是現在我需要你，沒有你，我回來就沒有任何意義。”
“你隻是需要你自己的意義。”
“你就是我的意義。”
“不，我不是，你在騙我，你總是很擅長說這種騙人的話，我分的清楚。”
陳樹重新在李妮的對麵坐下，他把蛋糕上的蠟燭再次點燃，“到現在，我甚至想不起來我們是怎麼認識的了，我對你一直很真實，你說我在撒謊也好，但我想問你，你覺得我說實話好呢還是欺騙你好？——你隻是希望我說你喜歡聽的話罷了，至於我說的是什麼，又有什麼關係？”
“那麼你知道我喜歡聽你說什麼？”李妮問陳樹，“你現在該對我說什麼？”
陳樹大喝一聲，“那麼我就讓你看看，讓你看看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陳樹拉著李妮的手衝出房間，他帶著李妮徑直來到他對麵的那間空房裏，他們在門口處站住，然後陳樹推開房間的門，一陣風從門縫裏吹出來，暗紅色的窗簾正被晚風所輕輕掀起，陳樹帶著李妮走進這間房，看到另一個陳樹****地壓在另一個李妮身上，他們似乎完全看不到站在門口的陳樹和李妮。
另一個陳樹的雙手在李妮的一對乳房上揉捏，他們的身體絞在一起，有規律地起伏著，這時候另一個李妮問另一個陳樹，“到現在，你該對我說什麼？”
李妮看到這裏驚詫地愣在了原地，陳樹拉著她的手離開，“你將會在成百上千個場合裏問我這個問題，而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這對我來說是至今為止最難的一個問題，它太難了，我回答不了，但是，時間會給我們答案對嗎？現在我再問你一遍，你還恨我嗎？”
“恨。”
“即使在過了這些年以後？”
“即使在過了這些年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