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冷夜宸一直躲在門後,隻是我不知道而已,他一直躲在門後,他原想要離開,直接走的,可是剛踏出門口的那一刻,他竟然不想要再踏出下一步,他居然出乎意料般又轉身回去,躲在門後,悄悄看著我,試想,堂堂一個三宮之主,擁有上億的財產,現在居然躲在門後偷看,也真是太荒唐了。
看著門後的這個丫頭,冷夜宸居然特別想衝過去,想要幫我拉拉鏈,可是他還是忍住了,因為他想等我去求他的時候再幫我拉拉鏈。
門後的的冷夜宸故意往後走,故意踢到床腳,頃刻之間發出了一聲巨響,因為冷夜宸不小心太用力地去踢床腳,我估計這個床要報廢了,而且報廢的很徹底,因為我聽到好像一個床的腳已經斷了所以這個床已經不平衡了,看來即使床質量再好,或許也挨不起這麼重的一擊,我因為這巨響,本能地轉頭去看,我以為冷夜宸此時正抱著他的腳嗚嗚喊疼,然而他卻是風輕雲淡地看著我這裏,絲毫沒有疼痛的感覺。
我看著冷夜宸一臉淡定的樣子,再看看鏡子中我的樣子,貌似隻有我自己是感覺得到痛的一個人,我感覺要是我像他這麼一踢,我肯定會痛得抱腳原地轉圈,根本不可能像他這樣。他好像一點都不痛,這是我從他的表情中讀出來的,起初他隻是眉毛皺了一下,隨後他的臉又恢複正常,變得一切正常,在我看來的劇痛其實對於冷夜宸而言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
其實一開始他便早已接受了世界上或者更準確而言應該是全宇宙最強同樣最恐怖的訓練,再多的槍傷甚至是致命的傷他也承受過,那是從未有人替他治療,或者說這些傷隻能靠他自己愈合,可是,愈合之前卻還是得為了活下去而繼續拚搏,即使再痛卻還是得要麵對,逃脫也不過隻是一個飄渺無法碰到的一個詞,因為在這個訓練中沒有放棄與堅持之間的選擇,隻有生與死之間的選擇,與其說是參加了這個訓練,倒不如說是人生的一次最大的賭博,也可能是你最後一次賭博,因為這個訓練其實無非就是無盡的屠殺,無非就是每天觸碰鮮血,每天去觸碰死亡的靈魂,沒有人不想參加,因為若是堅持下去,你得到的將是無盡的財產,將是你所需要的一切,隻是這個訓練很難,與其說是訓練不如說是挑戰,一個對別人而言永遠不可能完成的挑戰,對於所有人而言不可能完成的挑戰,所有雖然特別想去參加,為了錢,為了財產,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無非都隻是一些身外之物,雖然都隻是身外之物,可是沒有人能夠離開它,哪怕隻是一會兒,所以誰不想去參加呢?
即使他們知道這個挑戰真的很難,為什麼說很難呢?因為有的時候,金錢真的能夠幫助人,可是誰想過其實有時候金錢也能夠害人,而且這還是一筆不菲的財產,哪個人不想要呢?
雖然這挑戰風險很大,就是在一個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就是“五毒洞”,它其實不隻一個洞,除了洞以外還有不同的四個地方,第一個地方就是一片無盡無邊的森林,據說這幾千年來走過這片森林的人還不到百人,而失蹤的人卻是這走過去的人要多幾千倍,甚至幾億倍,曾經不知有多少知名的探險家進去後都紛紛失蹤,再也不見蹤影。
即使走過這個森林,其實也沒有多少用,因為這不過是這五個地方最弱的地方,第二個地方就是一片大海,而這大海很寬,很深,而真正過去的人根本沒有多少,因為他們若是沒有交通工具的話,根本無法通過這個地方,因為水很湍急,遊泳遊過去簡直就是一個一定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從前有人試過遊泳過去,這是一個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他們幾乎沒遊多少,準確來說他們根本沒有遊動就已經被衝走了,從此音信全無,即使有交通工具,也不過隻是徒勞無功,因為船是沒有用的,大風大浪會將船直接摧毀,即使你開飛機也沒有用,因為這裏的風要比想象的要大,若是開飛機的話,飛機及其有可能直接被吹走。所以這幾千年來,幾乎沒有人能夠過的了這片海。
即使有人通過了這片海,其實也沒有用,因為後麵是一個火山,這不是一個火山不是死火山,也就是這個火山隨時隨地有可能爆發,而且這火山的溫度也不是一般的高,因為幾乎沒有過的了這個火山,所以沒有人能夠成功回來告訴其他人這個火山的情況,所以這不過這是一個傳說,其實沒有人真正看見過這個火山,隻知道這個火山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