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汶,清晨。
身為現代人的林帆,隻是沉迷騎砍無法自拔,連玩了三個月的騎砍,最後毫無征兆地穿越到了騎馬與砍殺中。但這可不會影響他的心情,畢竟他一直相信著既來之則安之的道理【然而隻是太興奮了而已,我不想立flag】。
但是有些事林帆不得不麵對了,因為他穿過來的時候已經聽到了弩箭安上弩的聲音了。身為資深玩家的他,也毫不猶豫地取下了自己生鏽的鐵劍,準備一戰。
轉角出現了一個黃色頭發和滿臉胡茬子的大叔,這讓林帆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劍,妄圖強裝鎮定——畢竟他在現實世界也隻是學過一點點的武功,基本功還沒紮實就沒耐心學下去了。
黃毛大叔提著劍,大吼著:“交出你的錢,就饒你不死!”這句話講完了很久,林帆才回過神,因為遊戲是沒這個設定的,難道是因為他的加入,所以更加現實化了?
黃毛大叔似乎很有“耐心”的樣子,往前一兩步,從背後拿了一支弩矢和一把弩。林帆有些緊張,吞了吞口水,手往自己身上所有口袋摸了摸,什麼都沒有。
“嗯?”黃毛大叔有些失望,看著林帆的手足無措,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收起了武器,落寞地往不起眼的小巷子走去,沒有殺掉林帆,這讓林帆不覺放鬆,但又疑惑,為什麼這些人都不按原本的劇情來打他呢?
後來林帆總結出一個結果,那就是,這個世界已經不是之前那個世界了。
但是隨他呢,反正現在林帆重要的是生存下來,而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直到自己有些餓了,林帆才起步去帕拉汶唯一的酒館,他的錢、馬、物品,肯定都寄存在那!
三分鍾的路程,林帆便走到了酒館裏,酒館老板職業般地向林帆微笑,說:“日安,林帆。”林帆也回了一個笑容,說:“日安……噢,對了,我的馬、第納爾還有我的五十條熏魚在哪?”
酒館老板熟練地轉身,從後麵的架子中取出了一大袋熏魚,還有一個很簡陋的錢袋,遞給了林帆。林帆收下了,禮貌地回了聲謝謝。
酒館老板搖著頭,微笑著說:“不用這麼客氣,隻要您踏進我們這家酒館,就是我們的客人,我們有理由給你好待遇,看樣子您是要走了,嗯,馬廄在那邊,您去牽您的馬吧。”
說的時候,老板指了指馬廄的位置。
林帆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酒館,走到馬廄,牽走了自己的旅行馬,並騎在馬上,離開了帕拉汶,但是也沒有離帕拉汶多遠,大概也就一百米左右的位置。
這時他已經餓得有些發暈,於是他拿出了一條熏魚,默默地蹲在草地上啃了起來,一股鹹味在他口中蔓延,使他不禁打了個激靈,立即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一條熏魚,並沒有很認真地去品味熏魚。
因為實在太難吃了。
“可能是吃不慣吧……我還是拿著這四十九條熏魚,還有……嗯,五十第納爾,去買或者換一些能入口的食物吃吃吧。”
林帆又一次進了城,注意到了清晨那個黃毛大叔進去的小巷子,略略停頓,最後還是好奇心擊敗了他,於是他就一路走進了小巷子。
這個小巷子明顯地冷清,隻有盡頭處的一個小房子,看上去異常簡陋。
“唔……”林帆用手捏著鼻子,一股潮濕又難聞的氣味飄進了他的鼻子,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他又走了半分鍾,便到了那個盡頭的房子,房子有個開著的破門,很好進。
但出於安全意識,林帆悄悄往裏麵探頭,隻看見了一張床上,躺著一位少女,眉頭緊皺,似乎很痛苦的樣子,麵色潮紅,身子還在顫抖著。
林帆一看就能看出是怎麼回事,因為這明顯是發燒了的現象。